东华羽凡并没有真的离开,事实上,想要杀死东华羽仙的想法从来没有停止过。
东华羽仙不止一次的想要灭了她,东华羽凡可不是什么白莲花,不可能无动于衷。况且,她的修为本来就比东华羽仙要高,如果这个时候都不下手的话,等到女主成长起来,有了更多的底牌,就更不好下手了。
只是,让东华羽凡郁闷的是,她还没有逮到一个最佳的时机,妈蛋就来了一群人。
而且为首的那个瞎了眼,看到东华羽凡的一瞬间,眼睛就泛起了光。显然又是一个被东华羽仙的容貌吸引了的人。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何人,可是看这个男子的样子,就知道,应该同样也是一个男配。一般男配都是长得玉树临风,眼神带着温柔的货色。
东华羽凡咬着指甲,妈蛋的,看来今天果然是没有办法下手了。
可是真的好不甘心的说,简玉珩不知道为毛变成这样,肯定不可能成为东华羽仙的助力,她原本还在考虑将赤睛蛇的毒液弄出来偷袭的。
风倾尘说过,这玩意的毒性大的简直让人闻之色变,所以偷袭是最好的。
她又不是君子,只要能够达到目的,手段光彩不光彩真心不重要纸扎人盗墓。结果计划好了,却无奈流产了。
再不甘,东华羽凡也不可能在这么多人的手下将东华羽仙怎么样。更何况,这个过来的男配二号显然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,虽然修为被压制,可是竟然也有炼气期大圆满的修为存在。
无可奈何之下,东华羽凡也只能收敛了气息,悄悄的离开了。
只是,东华羽凡自己也没有想过运气会这么背,第一次想要偷袭一个人就没有办法完成。
不过一想到她当着东华羽仙的面打简玉珩的脸,心里就暗爽。
虽然东华羽仙不见得有多在乎简玉珩,但是简玉珩到底是她这边的人。这么被东华羽凡打脸,东华羽仙的肯定更加的恨她。
可是那又如何?
东华羽凡如今想通了,对待敌人,就要像秋风扫落叶一样干脆。
再次叹了口气。不甘的回头看了一眼根本看不到的人影,重重的哼了一声。
‘尼玛,一群肤浅的只知道看容貌的人。’
再次取出一面镜子,她觉得自己是长漂亮了不少呢。虽然不知道为毛会酱紫,但是女为悦己者容。那个女人不喜欢漂亮的容貌,又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惊艳瞩目的眼光?为毛那些男人就这么不识货呢?她明明这么美。
东华羽凡臭屁的看了一会,总觉得自己变得好完美,不知道以后会不会更加的的漂亮。
特别是眼睛,东华羽凡中总觉得自己的眼睛深幽又吸引人。
只是,这一想,东华羽凡就有些狐疑了起来。
那两个不自量力想要打劫他的路人甲和路人乙究竟是看到了什么?还有简玉珩,他看到了什么?好歹也是一个金丹期的修士了,还能有什么东西能让他们吓成这逼样?
望了一会天,东华羽凡再次拿出镜子。决定好好欣赏,啊不,好好看看她究竟有多吓人。
嗯,很完美嘛。
身材高挑,腿又袖长,头发乌黑亮丽。恪?
好吧,东华羽凡摸着自己一马平川的胸口,郁闷的瘪了瘪嘴,或许她找到了答案了。
可是。这样,反而让东华羽凡更郁闷了。愤愤的盯了一眼身后,忍不住破口喊道:
“哼,一群以胸取人的色狼。”
说完之后。东华羽凡便快速的离开了。深吸了口气,将镜子收好,神色再次恢复了之前高冷的样子。
既然身材无法取胜,那就在气质上压过对方好了。
东华羽凡对于自己的气质还是很有自信的,修真界的女子大多身高都差不多,可是像东华羽凡这种。和男子身高有得一拼的还真的很少。
只要高冷的站在原地,淡漠的看着对方,这个逼就装的合格了错了我也不悔过。
‘嘭’
正当东华羽凡在意淫的时候,突然不远处传来一道爆裂的声音。东华羽凡一愣,这似乎是天雷珠爆炸的声音。东华羽凡神色一凝,不知怎的,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飞快的朝着爆炸的地方飞奔而去。
远远的,神识便扫到了某处,顿时心里一紧。
果然是曲华裳,还有辰逸。
只不过辰逸的状况似乎非常的不好,整个人身上全是血,而更让东华羽凡愤怒的是,辰逸的左手不见了。
“来啊,老子最多的就是天雷珠,谁怕谁,来啊。”曲华裳紧紧的将辰逸护在身后,手中握着几颗泛着冷光的天雷珠,眼神中带着东华羽凡从未见过的浓烈恨意。
在东华羽凡的印象中,曲华裳一直是一个敢爱敢恨,洒脱非凡的女子。
如今她竟然在曲华裳的眼中看出了一丝决然。
与曲华裳对峙的总共了七八个人,身上并没有门派标识,若不是二流门派的弟子,就是修真世家了。这些人里面,有好几个修为被压制在炼气期后期的存在,不仅如此,还有两个炼器大圆满的,难怪如此有恃无恐。
因之前天雷珠爆裂的关系,不仅将东华羽凡引了过来,还引过来了周围不少的人。
那些人忌惮曲华裳手中的东西,一时之间没敢上前,但是曲华裳体内的灵力不知为何似乎流逝的很快。看了一眼他身后已然昏迷的辰逸,东华羽凡顿时了然,毫不犹豫的飞身向前。
“啧啧,一群人欺负人家两个人。”一边说,一边冷着脸朝曲华裳的地方走去。
“你是谁,关你什么事,滚开。”那群人里面的某一个炼气期大圆满的脸色不善的看着东华羽凡,呵斥道。
东华羽凡轻笑了一声,抬眼瞥了一眼那名男子,深幽的瞳孔中带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暴虐。
那人明显愣了愣,不知道怎的,竟然有一种被人看穿了的感觉。一股透心凉由下往上。可是随着东华羽凡移开眼。那种感觉莫名其妙的又消失了。
那名男子心里嘀咕,可是脸上却不显,由于站在稍后的缘故,因此并没有人发现他脸色稍稍比之前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