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的诚恳,自己解开领口纽扣,脱下衣服,瘦白的身体每一寸都是恰到好处的肌肉线条,在玄关顶部声控亮起的小灯下格外诱人。
姜暖暖垂下眸,手被他牵起压在胸口,贴合的皮肤温热结实,她心中微颤。
“你不亏吧?”他又低头凑近,舔舔她的耳垂。
确实...不亏。
但总有种被迫上钩的错觉。
姜暖暖收紧了手指,搂上他的脖颈,“上楼吧。”
翟霖蓦然勾唇,揽上她的腰肢将人抱起。
刚铺好的两张床铺,最后他也没睡几天,就滚到了她的床上。
虽然没有做更出格的事,但在被窝里的亲吻,身体泛起的热潮也足够让人窒息。
姜暖暖被死死的束缚在翟霖的怀里,吻到深处时,他的掌心钻进睡衣在背后犹疑,寸寸抚摸她的肌肤,他的唇间还总发出不适宜的低哼。
明明没做到最后一步,却好像更加的令人动情。
到后来她气喘吁吁的推开他,实在撑不住,“睡觉。”
翟霖意犹未尽,却也听话的把手伸出来,改环在她腰上。
就这么黏在一起睡到后半夜,姜暖暖醒来,后背出了点细汗,半点动弹不了。
她稍稍从他的臂弯里抬头,便能看见那张漂亮安静的睡颜。
得,又f被当成安慰抱枕了。
她轻轻叹了口气,手摸索到床头边的遥控器,将空调温度下调,等待有些冷了,不客气的把腿塞进他腿间,闭上眼汲取温暖。
...
听闻自己养了十多年的女儿姜梦回到凌港还没享福几年,就被送进了牢里,乡下的这对夫妻来回赶了好多趟到姜家去想要个说法把人捞出来。
得知是自己亲生女儿姜暖暖把人给送进去的,除了她以外没人有办法,二老心中五味杂陈,最后还是禁不住养了十多年的姜梦在牢里打来电话哭诉,他们找到了姜暖暖所在的大学,问班主任要到了她现在的居住地址。
这天周末,姜暖暖也没接工作,和翟霖两人在露台上一个看书,一个画画,日子安稳惬意。
门口的保安这时将电话打进来,说是门口有两位老人自称是姜暖暖的父母在等。
电话是翟霖接的,他看了一眼专心看书的姜暖暖,将脑袋偏到另一边,压低声回了句不认识。
早就知道她的这对亲生父母也是个眼瞎的,他才不想让他们见到她,破坏心情。
然而这还没完,姜暖暖隔天下午去学校上课,还是在门口遇到了蹲守的乡村父母。
“暖暖。”
一声呼唤,一罐递来咸菜坛子,还有二老极为生疏的问候。“昨天我们去你的家门口找你,保安还拦着不让我们进,这是刚做出来的腌菜坛子,你拿回去,尝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