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她的人身体猛地一颤,长袖铺在桌面,盖着两人紧紧相握的手。姜暖暖空着的手扯开他一片式的白袍,吻又落在他的锁骨上吮了吮,轻声道:“也可能是这样么?我们做过的很多啊,分不清了。”
顾时洲心乱了,被撩拨的胸口发烫,又生气将人反转抵在桌上,“姜暖暖,你真跟他做这些了?你真敢?”
姜暖暖转了一圈靠在化妆台前,笑弯起眼,瑰丽色的红唇透着水渍,“你信啊?地雷村里都是残疾人,又经过地震,种种事迹帮他想通了很多事,和我无关。”
顾时洲捏起她的下巴,桃花眼微眯,“逗我玩呢?”
姜暖暖点了点自己的唇瓣,“口红是不是掉了很多?”
视线划过她的唇,他眼底欲望流转,“是掉了不少。”
她漫不经心的在他脖子上抹了抹,指腹沾着红抬起给他看,“都留在你脖子上了,比刚刚在你脸上印的吻要重多了怎么办?要给你擦掉吗?”
顾时洲在她手指上狠咬了一下,吻住她的唇,“擦什么,再多印几个,给你解解气。”
他整齐清雅的仙人白袍任由她扯的凌乱,一手往她的衣服里一伸。
姜暖暖哆嗦了一下,“顾时洲!”
她人当即一软要滑下去,强有力的胳膊抱着她,坐到了一旁的单人沙发上。
顾时洲吻的尽兴,连同她的衣服都快拉上去了大半。
诗旋结束后就一直想来跟他道个歉,休息室的门被她推开,“师兄。”
说好了不拍吻戏,让她去跟吻替接吻的男人,正将一个女人紧紧锁在腿上,掌着她的腰深深吻着。
顾时洲抬眸望向门口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,浓烈的爱欲惊人灼烫,比跟她对的任何一场戏,都要投入。
诗旋甩了门,扭头就跑。
这男人哪里是不会吻要吻替,分明就是会的很,只是嫌弃对象是她而已。
15分钟后。
姜暖暖埋在他的袍子里,抓了一把他那极长的假青丝。
顾时洲懒懒靠在那,顺着她的后背,“等会还有个见面会,结束带你看烟花。”
她抬起头,他唇角还沾着她的口红,仙气飘飘的袍子松散凌乱,像个餍足堕落的妖精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