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老点头，“我不是多话的人。”
慕司宸似闲聊似的问道：“药老，小念跟你学医，学得怎么样了？”
提到顾云念，药老面无表情的脸上忍不住出现了笑意，还有痛心疾首。
“那孩子很聪明，给她的医书，看一遍就能记得个七七八八。可惜前面给耽搁了，身体亏得太多，精力跟不上，多看一会儿就头晕，还要先好好养身体。”
药老没看见顾野脸上的懊恼、自责，还有憎恨。
慕司宸又问道：“那要不要让小念给您打打下手，先实践。身体养好之前书少看一点，不然太耗费精力。”
“也是。那丫头太过努力，我让她少看书，多休息，到处去玩玩。丫头她总是嘴上答应得好，转头又把医书抱上了。偏偏，书房的钥匙已经给她了，管也管不住。”
“看样子，我这一身医术，未来就靠这丫头替我传承下去了。”药老含笑说道，又看了眼顾野问，“让丫头给我打下手，可以吗？”
他能够看出，顾野的身份不简单，这一身伤也不简单。
“您的弟子，当然可以！相信病人也不会介意！”慕司宸含笑说道。
顾野连连点头，给自家闺女当学医的工具人，当然不会不答应。
药老也没有多想，“我先给你开两副药，喝的和泡药浴的，再配上针灸和按摩。回头，祛疤的药膏做好了，再给你。”
提到脸上的疤，顾野摸了摸，又后悔答应了让顾云念一起给他治了，怕吓到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