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。厨房熬了肉粥，一直用小火给小姐温着。奴婢这就去盛上来。”一人说完匆匆而去。
留下一人，顾云念问，“我曾祖父他们晚上吃过了吗？还有阮经然。”
提到阮经然这三个字时，她撇了撇嘴，像是不屑。
秋儿不带任何额外的情绪，微笑着回答，“太上三长老已经吃过了，还派人来叫过小姐和少爷。不过小姐提前有吩咐，太上三长老也没让奴婢吵醒您。少爷下午也睡了没吃，也比小姐早醒了没一会儿。”
“唔！”顾云念懒懒地应道，似又累了一样，倚在枕头上闭目养神。
直到一阵诱人的香味传来，用砂锅煲的瘦肉粥，旁边还有一小碟的拌咸菜。
吃完后，似乎精力才恢复了一点，问道：“你们问了吗？能不能让我去逛逛。”
“已经问了，太上长老吩咐了，除了他们议事的地方，其他的如藏书楼、训练场等都可以带小姐去看看，打发一下时间。”侍女说道。
顾云念立刻笑着道：“那明天我去看他们训练，还不知道你们这里的训练怎么样？”
脸上笑容一直没变过的两侍女，脸色倏然一变，又很快地恢复，下意识地往顾云念的脸上看了一眼。
看她似乎并未察觉她们神色的变化，才松了一口气。
顾云念微敛眸，思索隐月楼的什么训练，让两人只是听着就大惊失色。
看了眼窗外，隔着云城透进来的一丝月光，说道：“你们扶我起来走走吧。吃得有些多了，感觉有些撑。”
“好的，小姐！”两人回过神，各伸出一手，一左一右扶着她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