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那张皮摸着柔软,似锦缎一样,也不厚,入手微微冰凉,看不出什么材质。上面看似凌乱的黑线,却分明是一副地图。
仔细地一遍,顾云念问道:“外婆,你和曾外婆是哪里人呀?曾外婆叫什么名字。”
云老夫人摇头,“我那时小,不记得了。只记得我和你曾外婆逃了很远,后来在北方一个村子里落脚。你曾外婆受了伤,我还没成年她就去世了? 只将这个木盒留给了我,告诉我她姓时,时间的时? 叫时玉。”
“那外婆你的姓是?”顾云念又问道? 她记得云老夫人姓许? 叫许晚秋。
云老夫人摇头,“我随你曾外婆姓,叫时晚。不过这个名字只有我和你外公知道? 户口上的对外的名字? 都叫许晚秋,是那时我和你曾外婆到了许家村,临时取的名字。你们也不要说漏嘴了。”
顾云念点点头? 心里却思索着? 是发生了什么事? 让曾外婆带着外婆隐姓埋名? 不仅是名字? 连姓都不敢用。
她看向云水谣? 正想再问云水谣的容貌,有没有影响。
云老夫人就说道:“还有,小谣,你要小心。虽然这么多年过去,那些见过你外婆的人或许都不在了? 可也不难保? 有人把你给认出来。遇到的人有任何异样? 都要小心。”
时隔几十年? 能让她一眼都认出来云水谣,可见她和时玉的脸有多么相似。
云水谣微愣,点点头正色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好了? 下去吧!”云老夫人放松了神色。
云水谣问,“那大哥他们呢,知道外婆的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