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永昌郡的援军来援,赵统顿时间喜出望外,于营间亲自设宴款待诸人。席间,赵统郑重地端起酒爵,向王伉、吕凯郑重的说道:“伉兄,凯兄,您二人不辞劳苦,携部远道而来助本将围歼叛军。”
“来,统敬您们。”
说罢,三人各自一饮而尽。
紧随着,赵统郑重承诺道:“伉兄,凯兄还请放心,待平定南中叛乱之日,本将必将如实汇报功绩,向主公给您们请功。”
“主公一向重视人才,统想以您们的才能,必然会受到重视。”
“那我二人就再此先行多谢将军美意了。”
闻听了赵统的承诺,二人心下自是生出一丝喜色,遂一齐拱手拜谢道。
一场宴会,也在欢声笑语间度过。
次日一早。
赵统携部兵围邛都城下,予以劝降越隽夷王高定。
只可惜,此人却是执意负隅顽抗,坚决不降。
见状,赵统遂也不做丝毫犹豫,立即命诸军士加紧打造简易的攻城器械,然后分派诸将强攻城池。
柳隐、张嶷,以及王伉、吕凯各执一部,一齐攻城。
索性,南中地区的城池相比益州已北,在防御性上远远不如。
以及叛军才遭受一场惨败,元气大伤,溃兵的士气尚且还未恢复过来。
在益州军连日猛攻之下。
邛都已经风雨飘摇,随时都有可能城破。
只不过。
越隽夷王高定也知晓城破即无生还的可能,他此刻也是拼死率部死守城墙,导致益州军迟迟未能寇开城池。
面对着此等情况,即便赵统智计百出,此时也不由束手无策!
么办法。
冷兵器时代的攻坚战,守将若誓死不降,那也唯有强攻一途。
连续的久攻不下。
此刻的赵统心下也不由心生了数分焦虑之色。
他现在急需要的就是时间。
虽然益州郡乃是李恢家乡,但毕竟其麾下军力无法与叛军所抗衡,自己若迟迟无法平定越隽郡。
那李恢那边的局势也将会越发危急。
此时,赵统焦虑之间,不由拱手请教着马谡道:“幼常兄,若是我军迟迟无法破城,被拖在此处,那时局将会于我军大大不利。”
“德昂那面也支撑不了多久。”
“幼常兄可有妙策助我破城?”
此言一出,瞧着赵统面上所浮现的神情愈发焦虑不安。
马谡一向聪慧,自然能够明白战局的不利。
他也并未立即出言,而是静静的闭目沉思着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度过。
营间一时也不由寂静无声。
许久,马谡方才徐徐说道:“将军,有一策或可破城,只不过却是有损您的名声。”
“哦?幼常兄有何良策?”
闻言,瞧着马谡此时面上重新恢复自信的面容,眼神微动,赵统便不由立即问询着。
“虽然高定固守邛都,但其麾下大部士卒皆是夷人,那四周部落之间必然会有亲眷。”
“若是以城中夷人的部族以为要挟,夷人定会不战而自溃也!”
“只是,此策有失天和,容易受人诟病!”
一席言语落下,马谡徐徐吐露道。
听罢,赵统一时间不由沉思抉择了起来。
诚如马谡所说,此策一旦实施,那名声必然会受损。
自己如此选择,究竟值不值得。
思虑良久。
忽然间,赵统眼神顿时变得无比坚定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