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特么过分了!
王处长:“调摄像头吧。”
调了足有半小时摄像头,王处长确定:“他们俩根本没进过车棚,不是他们。”
武允之搞不懂了:“不可能吧?”
王处长:“事实如此,他俩离开教室后,直接出校了。”
“车棚里应该能监视到谁动了我的自行车吧?”武允之还想找凶手。
王处长:“你的自行车正好在摄像头死角。”
武允之心态难绷。
他不甘心,又不想推车到校外补胎,索性回了教室,打算打篮球泄气。
结果发现篮球没了。
……
校外。
严天鹏哈哈大笑:“耗子太牛逼了,这20块花的值!”
张池:“爽!”
旁边葛浩正吃着淀粉肠,这种担风险的事,如果仅有20块报酬,他不会干。
但严天鹏拿出了团队的股份,他才勉强同意。
……
虎栖山别墅。
露台上种满了花花草草,庄剑辉站在围栏边,凭栏而望,远处的青禹湖面金灿放光。
飞鸟优雅的划过天际,羽翼扇动间,它准确迅速的扎入湖面,溅起一圈圈涟漪,接着叼起一条鱼儿,重新跃上天际。
林子达赞道:“漂亮啊!”
庄剑辉感慨:“是啊,昨天你没在,我还看见一条好大的鱼从湖里跳出,那水花打的漫天全是!”
他骨折出院后,需的静养,没办法去学校,每日要么在家里看电影,要么欣赏景色。
“可惜,青禹湖被长青液承包了,外人进不去。”林子达道。
庄剑辉问:“你姑姑拿不到许可证吗?”
林子达:“回头我问问。”
接着,他道:“武氏兄弟真是恶行累累啊!”
庄剑辉闻言,道:“哦?怎了?”
对于害得自己骨折的凶手,他不可谓不恨,他没急着对付武允之,毕竟空口无凭,而是先从他家里一点点下手,全部拔干净。
林子达:“之前不晓得,这一查后,哪怕放到徽省,不,放到全国,依然是不小的势力。”
庄剑辉皱眉:“那么大?”
林子达道:“不光涉及矿产,市内许多建材和工程方面全被垄断,他们公司成立了‘公关资金’,有一栋大楼专门用作接待,里面有中西餐厅,茶室,宾馆,游泳池,一应俱全,全是高档红木家具,其中一件家具,价值这个数。”
他比划手势。
庄剑辉看懂了,一件家具两千万。
林子达:“其实前年他们被人在网上曝光过恶行,非法采矿,持械斗殴,强抢工程项目全说出来了,但武氏没事。”
“今年涂县发现了大批量雷管,嗯,依然没事。”
庄剑辉凝重:“有人?谁?”
林子达道:“和你爹一个等级,主要管政法。”
庄剑辉懂了。
理论上而言,和他爹是同级,现在时期,两位皆是入常。
至于说谁更大?
当然是谁的后台硬,谁就大。
庄父出身安城庄家,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。
并且亲儿子被人打断骨头,他爹若是发力,整个庄家将会动员起来,那种力量轻易覆盖禹州三县一市完全没问题。
庄剑辉并不担心。
林子达:“接下来是取证,以往武氏通过各种手段抢了许多工程,仇人太多了。”
庄剑辉听着这些条条道道,他虽所知不多,亦明白其中复杂:“估计耗时很久。”
林子达:“最少半年时间,今天我联系了记者去他们镇采访,试试抓些证据。”
庄剑辉:“辛苦了。”
林子达没在意,林家和庄家一直关系很好。
两人欣赏美景时,庄母端果盘上楼,她挤出笑:“小辉,吃水果了。”
庄剑辉神情发冷:“告诉你别切了,我不想吃。”
庄母脸色变了变,柔声和气的:“你现在是恢复期,多吃点水果对身体康复很好。”
眼看庄剑辉又要发火,深知其中缘由的林子达,连忙笑道:“伯母,谢谢你嘞,我爱吃!”
他赶紧接过水果。
庄母这才离开。
庄剑辉低声道:“现在知道做这些了,以前小时候呢?早干嘛去了?”
林子达尝了口苹果,没说话。
他知道庄父庄母感情不和,这世上父母感情不好,苦的总是孩子。
……
下午五点半。
市区,某家饭店。
二层的包间,姜宁的大伯——姜齐天,正和姚依瑶的父亲,商讨事情。
“姚老弟,你现在日子过得不错,没必要当出头鸟。”姜齐天劝道。
姚父自从承接长青液的工程后,花钱买了长青液,如今已是一头黑发。
姚父抽着烟,“姜哥,我干工程的,以前被姓武的抢过工程,那时候我忍了。”
当年武氏兄弟强抢工程,自然碰到许多顽固分子,于是他们养了一批打手,专门用来讲道理。
姜齐天:“过去了。”
姚父笑笑,紧急着脸色阴沉:“但你还有件事不知道吧,我老家在姓武的隔壁庄子,前些年,他们武家混出头,修建武氏宗祠,强行给周围的居民迁坟,随便给点补偿费打发,我们哪里会愿意?”
姜齐天:“这事不地道啊!后来呢?”
姚父面无表情的说:“武家是采矿的,他把我们祖坟炸了。”
姜齐天嘴角抽动,简直逆天。
姚父:“我手里有他们的证据,这次姓庄的动手,我打听清楚了,姓庄的后台非常大,我还不信了,干不翻他们!”
姜齐天没再劝,不论谁家祖坟被炸,恐怕都不会善罢甘休。
毕竟,到了他们这般年龄,祖坟里埋的那是爹和娘。
姜齐天提醒:“注意安全。”
武氏兄弟纵横多年,几次化险为夷,哪怕如今进去,外面还存有不少关系。
武家的女人同样不简单。
……
河坝。
桐桐坐在门口打游戏,姜宁看她打游戏。
薛楚楚自成小世界,研究试卷。
薛元桐说:“姜宁,明天你准备做啥?”
姜宁:“睡大觉。”
薛元桐:“楚楚呢?”
薛楚楚逗她玩:“睡大觉。”
薛元桐郁闷:“你咋和姜宁一起睡大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