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这些同学还是武允之一手组织维护的队友,结果说没就没了。
不失落那是假的。
人总是失去了,才知道珍惜。
武允之叹了口气,他抬头望向高二1班的位置,心里暗道:‘庄剑辉,你真该死啊!’
他没在低迷中沉浸多久,武允之踏入停车棚,寻找自己的车,准备回到市区的房子,找其他朋友玩耍。
武允之在车棚里来来回回转了两圈,愣是没找到自行车,他站在车棚过道,纳闷:‘我车呢?’
他又找了两圈,怎么也找不到。
武允之突然有点难绷,最近霉运透顶,球队队友被开,自己被造谣抢人女朋友,导致蓝子晨看他眼神特别奇怪。
现在想骑车回家,结果车还丢了。
武允之握紧拳头,愤恨无比低吼:“草泥马!老子这就去调摄像头!”
武允之气冲冲前往保卫处,刚走到一半,兜里的手机震动,他取出手机接听电话。
他爹低沉疲惫的声音,自听筒传出:“允之,你记住,你对咱们家的事一概不知。”
武允之脸色骤然变动。
……
绵长的河坝,薛元桐今天非常蛮横。
她横坐在电瓶车后座。
夕阳覆盖大地,北岸的林中树木已落尽了叶子,唯剩下光秃秃的枝干,反而让视野更加开阔。
下方的田地里,小麦呈现出生机勃勃的绿色,再远处,河水静静的流淌。
夕阳照耀下,薛元桐盯着河面,她的小脸一半明亮,一半灰暗,灵动古怪。
她脆脆的嗓音响起:“姜宁,你冬天有没有在结冰的河面上走过路?”
姜宁:“没,一般冬天河面不结冰,就算结冰也很薄。”
禹州市地处南北交界线,冬天最冷时,大概零下10度左右,并且往往不是持续那么冷,不足以令流动的河水结冰。
薛元桐:“我也没走过哎!”
她看着那边的浍水河:“如果能在河边滑冰就好了,一下子从这头滑到那一头!”
姜宁:“呵呵,你妈不揍哭你。”
提到挨揍,薛元桐抱怨:“昨天我妈问我吃了什么,竟对我使诈!”
姜宁不说话了,昨天他把薛元桐吃甜筒的照片发给顾阿姨,有了答案后,顾阿姨稍微套套话,轻易收拾桐桐一顿。
他在边上美美的看戏。
薛元桐:“不过咧,在河边滑冰很危险,如果突然冰裂了,掉进冰窟窿,很难救上来的。”
“我看北方的城市,很多市民冬天在冰上面玩,还有雪地摩托车。”她向往不已。
姜宁:“那是冰层很厚了,至少15厘米以上,而且还有专业人士帮忙测试厚度,才能准许上冰,咱们禹州一般不可能。”
薛元桐遗憾。
姜宁同样如此,他童年的幻想之一,即是在冰面痛痛快快的滑冰,只可惜…未能实现。
姜宁目光投向缓缓流淌的浍水河,面对这条宽达百米的河流,以他现在的修为,若想令河面结冰,那点法力,几乎无能为力。
哪怕筑基修士,只凭借法力,放在这条大河面前依旧不够看,除非突破金丹期。
‘对了,河面能否结冰,更重要的不是某日温度的高低,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,低温持续的时间够久,才能为冰层增厚,创造条件。’
‘定澜阵倒是可以做到这一点,只是,大阵所需材料不少。’
姜宁思索:‘该督促双双多努力一点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