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有一道疤啊,以前偷东西的时候被人打得吧。”她嘻嘻一笑,长指抚过他胸前的疤痕,沿着那条伤疤一路向下,滑过平坦结实的小腹,滑过精瘦的腰身,最后钻进他的裤子,那里早就火热难耐,『性』致高昂,她握在手里只觉得烫得厉害,他忍不住哼了一声。
不过,她只是轻轻捏了一下之后便将手抽了出来,然后踮起脚尖飞快的吻在他的额头,嘿嘿笑道:“晚安,亲爱的。”
“。。。。”他不能说话,急忙晃了晃脑袋,一双乌黑的眼睛死死的瞪着她。
可她已经飘去柔软的大床,用力往上一扑,摊开纤细的四肢,“真好啊,终于能睡上一个安稳觉了,某人,byebye。”
陆笙第一次被人骗得这么惨,他用力挣了一下手腕,她竟然还用得是水手扣,易结易解不易开。
他心中低咒,这个可恶狡猾的小女人。
陆笙被罗希绑着,虽然看不见,但是能够听见她浅浅的呼吸声,想到那个小女人一脸得逞的笑意以及此时的睡意盎然,他忍不住咬了咬钢牙,如果自己这副惨相被鬼兵队的人看到,那他这辈子的脸都要丢尽了。
堂堂鬼兵队的队长竟然被女人绑在这里,而且缠在嘴巴上的这个是什么,不会是『毛』巾吧。
靠![]军长私密爱
罗希睡得很沉,做梦笑弯了嘴角,她梦见自己穿着一身潇洒的警服,翻过高高的墙头,跨越混浊的河流,斩杀了嚣张的巨龙,只为追一个。。。小偷,那小偷突然转过身,朝她笑得阴森,她心里想,这小偷长得可真帅啊,好像在哪里见过,不如抓回去xxoo之。
然后,她就感觉有人在身边躺下,紧接着手腕被人握住,还有热热的气息在唇边徘徊,她猛地睁开眼睛,先是一愣,紧接着两声干笑,立刻又把眼睛闭得死死的。
不会的,那绳子绑得那么结实,他怎么可能逃脱,一定是做在梦,对,是做梦。
他的唇又贴下来,舌尖探入她的嘴巴,勾住她的舌头嬉戏,她终于知道这不是梦了,面前这个男人真的“逃”了。
她瞪着一双美眸,“怎么可能?”
可她忘了,他是谁,顶尖的特种兵,如果被两条绳子困住,那他也不必混了。
他笑得十分邪气,修长的指捏着她的下巴,魅『惑』磁『性』的嗓音让她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,“现在,我来当警察,你来当小偷吧。”
啊,不要。
罗希爬起来就要跑,他从身后一把将她捞过来,“想跑,晚了。”
什么叫咎由自取,什么叫自作自受,罗希充分而深刻的体验了一番,他变着花样跟她做着儿童不宜的游戏,玩完警察和小偷又玩医生与护士,她连连讨饶却换不来这个男人一丁点的同情心,她真是把他惹到了,他的报复变本加厉,直到她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快哭了出来,他才总算发挥点怜香惜玉的同情心放开了她,她一闭上眼睛就睡着了,一直保持着窝在他怀里的姿势。
她真得是被折腾惨了,一觉睡到日上三竿,醒来之后对着天花板总结昨天晚上的失误,痛定思痛,终于得到一个血的教训,当兵的不好惹,当兵的头更不好惹啊。
罗希翻了个身,忍不住哎呦了一声,痛痛痛,这个该死的陆笙。
陆笙一大早就跟近藤沣在议会厅里谈话,昨天近藤沣杀了几个稻川会的干事,还俘虏了数个重要人物,一方面想要利用他们进入稻川会总部,一方面也是为了牵制这些人的势力,两人对于即将到来的这场硬仗做了周密的部署。
徐穿杨和胖子出来时,他们还没有谈完。
“这个近藤沣的野心真够大的,现在是稻川会,将来说不定还能灭了山口组,以后日本黑社会恐怕就是他的天下了。”[]军长私密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