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严的伤在高怀远和柳儿的悉心照料下,也恢复的很快,年还没过完,便已经又可以下地走路了,他自己也觉得郁闷,一条腿刚好,又一条腿受了伤,难道他命中注定,跟了高怀远这俩腿就要一直瘸着不成?
没事的时候他在后院溜达,看到高怀远神秘兮兮的在厨房里面忙活,还弄来了不少的猪油、羊油等物,在厨房里面升火不断的熬煮,于是又勾起了他的好奇心,这个少主人又在鼓捣什么?
难不成他以后要自己做饭乎?可是没理由呀?何况这些玩意儿也不是什么好吃的,最多炼出来一些油罢了!难道是要炼油出来,给山庄那边的少年们吃?也不对呀!那边过年也买了猪羊送了过去,不缺这个呀!奇怪了!
于是薛严伸头伸脑的溜达了过去,伸着脑袋朝厨房里面张望,结果看到里面浓烟滚滚,一个黑的跟昆仑奴一般的家伙咳嗽着一头从厨房里面钻了出来,吓了薛严一跳,险些伤腿又一个趔趄,摔趴在地上。。
“咳咳……原来烧火也是技术活呀!呛死我了!呼呼……”这个黑炭一般的家伙站在门口大口喘着气嘟囔道。
“原来是少爷呀!吓了我一跳!少爷你这是在做什么呢?”薛严这才看清楚从厨房钻出来的这个家伙的身份。
高怀远咳嗽了一阵之后,扭头看到薛严,笑道:“不可说不可说呀!总之我在试验新鲜玩意儿,你身上有伤,还是回去休息吧!”对于这次薛严的表现,高怀远对他已经是完全信任了,于是关心他道。
“多谢少爷,小的的伤不妨事!躺了几天,实在是难受呀!少爷是不是又在琢磨发财的主意了?为何不找个人过来帮忙呢?”薛严伸着脑袋朝浓烟滚滚的厨房里面瞅。
“这东西我不想让别人知道,既然你想动动,那你就进来帮我烧火吧!看来以后咱们要用石炭替代这个柴火了,实在太呛人了!”高怀远一脸乌黑的说道,自己丝毫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状态。
薛严瞅着高怀远想笑又不敢笑,于是连忙答应了下来,钻到了厨房里面,去侍弄炉膛里面的柴禾,结果一看顿时笑了起来,难怪高怀远会被熏成如此德行,他果真不会烧火,居然把炉膛里面塞的满满的,结果是火被压得烧不起来不说,只能在里面阴燃,这样烧,不冒烟才怪呢!
于是在薛严三下两下的摆弄下,炉膛里面的火立即烧了起来,烟也小了许多,高怀远摸着鼻子尴尬的说道:“看来我确实不是干这个事情的料呀!呵呵!”结果这一抹,脸上便更是花的让人看不下去了。
薛严实在忍不住,哈哈的笑了起来:“少爷还是洗把脸吧,你现在……哈哈……少爷赎罪,小的实在是忍不住了!”
高怀远这才知道自己的脸上肯定是成了花猫了,于是气急败坏的冲出去,擦了一把脸,才又转了回来。
薛严看到锅里面咕咕咚咚的在咕嘟着一锅的肥油,高怀远搞了一把大铁勺不停的在里面搅和着,时刻关注着锅里面的情况,两个人就这么在厨房鼓捣了半天,最终薛严也彻底放弃了打算弄清楚高怀远这是干吗的想法,反正他可以确定的是高怀远绝不是在搞什么吃的东西,这玩意儿定有其它用途。
高怀远也很是郁闷,不知道哪儿出问题了,锅里面的东西就是没出现他想象的情况,难道还是因为没有纯碱的原因吗?不应该呀!没纯碱,他可是放了不少的草木碱,按理说也能形成反应的。
试验再次以失败告终,高怀远将这一锅黏糊糊的东西再次倒掉,吃过午饭之后再次揪住了薛严,到厨房里面忙活了起来。
薛严虽然身上有伤,但是身子骨还是不错的,要不然的话,还真经不住高怀远这么折腾,继续到厨房里面充当烧火的伙夫,他倒是要看看,高怀远到底能鼓捣出什么玩意儿出来。
功夫不负有心人,终于在两天之后,高怀远嗷的一嗓子,对着大锅开始发出了狂笑:“哇哈哈哈哈……成了!苍天呀我的大地!佛祖呀我的上帝!感谢老爸,感谢我的化学老师呀!哈哈……”
这一嗓子差点把薛严给吓个跟头,险一些以为高怀远脑子又秀逗了,于是赶紧问道:“啥成了?成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