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秋年指着自己的女儿破口大骂道:“英男,你这是不守妇道,你这是丢我的脸,你……”
宋子瑜将徐英男揽在自己身后然后冲着徐秋年说道:“伯父,虽然你是徐英男的父亲,但你这样说她,未免太不给自己女儿留面子了。”
“混蛋!我教训我女儿,没有你这个外人说话的资格!”
徐秋年暴怒道。
宋子瑜嘿嘿一笑:“伯父,你骂的虽然是你的女儿,但也是我的老婆啊!你骂别的人我可管不到你,但你骂我的老婆,我要和你急的哦。”
“谁是你的老婆,小混蛋,你不要给你一根绳子你就往上爬。”徐秋年怒吼道:“想娶我的女儿,你还不够格!”
“爹……”徐英男气得直跺脚,可又拿自己的父亲无可奈何。
但宋子瑜可就不会管那么多了,直接对徐秋年说道:“你这个自私的家伙,你真的当徐英男是你的奴隶吗?你把人关起来就算了,还如此粗暴武断,你真的是为了你的女儿的幸福?”
“我肯定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了!”
徐秋年哽着脖子说道。
宋子瑜冷笑一声:“真是笑话,你明明是为了你自己的私心,却要冒充为了你的女儿更好,真是不要脸。”
“你说什么?你再说一遍!”
徐秋年暴怒不已。
“我说你为了你自己的个人目的出卖你女儿的幸福。”宋子瑜一针见血的戳穿了徐秋年的各种心中所想。
“我没有……”徐秋年还想再说。
但宋子瑜直接咆哮道:“你说这么多,处处都是为了你的女儿好,那我问你,你在婚约这件事情上,你有征求过你的女儿的意见吗?你给她找个对象,他们认识吗?见过吗?聊过吗?你问过你女儿觉得合适吗?”
“我……”
徐秋年还想说话,宋子瑜直接给宋白白下达了指令:“把人给我控制起来,然后堵住他的嘴,显然我不要他说,我要我说!”
宋白白对宋子瑜言听计从,直接施展神通将徐秋年给控制住了,并且用臭袜子堵住了他的嘴巴。
然后,宋子瑜开始对徐秋年口诛笔伐。
“徐伯父,不是我说你,你这种自私自利的方式用在别人身上还能理解,但你用在自己的女儿身上真的就是过分了!”
“什么样的事业需要你赌上自己女儿一辈子的幸福?”
“你做这些的时候问过你女儿的意愿吗?”
“徐伯父,我要和徐英男在一起,这也是徐英男的意思,趁着大家都在这里,我和徐英男就彻底告知你一声,事情到止为止,如果赏金猎人协会谁敢再阻拦我和英男的事情,我就踏平你们这个莫名其妙的协会,砸了你们的摊子,让你们在北方钢铁联盟无立锥之地。”
“另外,我要告诉你,我和徐英男都是成年人了,我们拥有自己选择的权力和自由,你是无权干涉的。”
“我们告知你,只是处于尊重,你无权干涉。”
“话就言尽于此,徐伯父你耗子尾汁。”
一顿生猛输出过后,宋子瑜就直接带着徐英男离开了。
“子瑜,你这样对我爹不好吧?”
徐英男拉着宋子瑜的手问道。
“没什么不好的,那是你爹,还不是我爹,趁着我们两个没有结婚之前纠正一下徐伯父的观念,这样对你对我都是一件好事,不然以后还要起矛盾。”宋子瑜宽慰道。
“可是我爹是很要面子的啊……”徐英男道。
“放心吧,我有分寸的。”宋子瑜说道:“等这件事情过了以后有机会再修复关系吧。”
……
宋子瑜带着人离开了赏金猎人协会。
此时的赏金猎人协会可以说是到了至暗时刻,会长被人打,所有人被人碾压,连个还手的机会都没有。
从来都是赏金猎人协会的人上门欺负别人,现在好了,居然被人打上门开。
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啊。
等到上门的“强人”离开之后,醒过神的猎人们才在武夫人的指引下开始收拾残局。
此时的情况是协会会长陈守被人打成重伤,而副会长徐秋年则精神萎靡无心过问俗务,只有另外一位武夫人兴致勃勃的接过了协会的管理权。
明眼人都能看出来,潜移默化之间,赏金猎人协会的权力似乎发生了更迭。
本来只是协会三号人物的武夫人常年都管理着协会的外产,很少有机会染指权力的中枢,现在情况完全不一样了。
真正可以发号施令的,只剩下了武夫人一人。
“你们还愣着做什么?赶紧救助会长大人啊!”武夫人抿嘴一笑,然后煞有其事的说道。
众人方才醒悟,开始救助被打成了重伤的会长陈守。
看这陈守,人都给打成了变形金刚,想来就算是保住了性命,多半也会成为一个废人。
众人七手八脚去扶起陈守,不想全身多处骨折的陈守一碰之下竟然痛得清醒过来!
但令人感到不可思议的是……
醒过来的陈守虽然承受着浑身上下剧痛带来的折磨,可此人居然在开怀大笑!
一边痛一边笑!
口中还不停的大叫:“哎呀……痛死我了……哈哈哈……我知道了……原来是这样的……哎哟,痛死我啦。”
如此疯癫的做派,令协会的猎人们都觉得莫名其妙。
有些聪明点儿的猎人连忙向武夫人献殷勤:“夫人,会长怕不是被打到了脑壳,给打傻了啊?”
这话一出口,不少人就瞬间回过味儿来,纷纷向武夫人劝进道:“夫人,正所谓蛇无头不行,陈会长伤势如此严重,已经严重影像到了正常思考能力,我建议夫人您接过协会的最高管理权,带领大家走出低谷!”
有这第一个开口劝进之人,后面的人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。
于是让武夫人坐上会上位置的呼声越来越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