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一直让他管管那个奴才,可他却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蒙住了心。不仅不训斥那个奴才,反倒是让我与那个奴才做那个事情,以便早点给他生一个儿子。还骂我,就是母驴都知道找人下犊子。我傻不拉几的,守着那个贞洁牌坊有什么用?连个给他续香火的,都生不出来。那个奴才又与他有断袖之好,婆婆几次想要处理了,他都拼命的护着,都没有处理成了。”
“前些日子,我发现那个奴才,不知道什么时候,居然勾引上了大爷的那个小夫人。自那以后,两个人便一直视我眼中钉。尤其是那个小夫人,总担心我把她的那些脏事掀开,所以整日里与那个奴才,联手没茬找茬。想让我与那个奴才,也有了那个事情。即可以封上我的嘴,又能帮着她一同对付嫂嫂。如今虽说婆婆管着府中事情,可毕竟袭爵管家的是大爷。”
“婆婆能管的,也就是院子里面小事,大事还是要大爷做主的。那个小夫人,仗着大爷的势力,不仅一直都在与婆婆明争暗斗,还变着法的整嫂子。就因为嫂子诞下了何家嫡子,她的儿子没有了袭爵的希望,所以总是想方设法给嫂子设套。若不是嫂子为人聪慧,一年中大半年带着孩子住在宫中,恐怕早就出了事情了。有大爷在,便是婆婆,有些事情也不好说话。”
听到王袭人的话,再看看她一脸的苦涩。黄琼心中怒火中烧,将妇人放下。语气极其冰冷的道:“朕的女人,他一个奴才也敢惦记?谁给这个狗奴才这么大的胆子?还有,有些人朕看不收拾不行了。朕之前念着何家前辈,为朝廷立过大功,可谓是满门忠烈。但朕没有想到,一个小小的妾室,居然如此的胆大妄为。看来,何家的家务事,需要好好的整顿、整顿了。”
原本黄琼想要招人,可看到几女就在这里。便几步走出去,招呼来一名太监,让他立即带上十名侍卫去一趟何府,将何家二爷身边那个奴才,直接给杖毙。并告诉那位何家大爷,若是再管不好身边的人,那何家就换人来掌管。告诉他,给他一个月时间,若是再做出宠妾灭妻的事情,或是因为某个女人不安心,搞出家事不宁的事来,自己会直接出手替他清理门户。
听到黄琼的吩咐,虽说纳闷这位皇爷,怎么管起来别人家的家事来了。可这些年黄琼的威严,尤其对身边太监管束极严的惯例,让这个太监不敢有任何的质疑。急忙便下去执行了。只是就在他刚要迈出温德殿之前,身后传来黄琼的声音:“你就留在何府,看着执行完毕后,将沈夫人和少夫人接进宫来。告诉何家,什么时候府中清理干净,什么时候几位夫人再回去。”
黄琼语气之中的冰冷,让这个太监不敢有任何的耽搁,三步并做两步一溜小跑去落实了。而在这个太监走后,黄琼才回到后面的小殿之中。而看着黄琼进来,猜到黄琼出去做什么。几女之中胆子最大的段琳,却是捂嘴轻笑道:“陛下,这当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那。何家人也不看看,这两位少夫人如今的后台是谁。还敢纵容一个侍妾,在府中如此的无法无天。”
听着段琳的调笑,黄琼瞪了她一眼,却是没有说什么。只是将王袭人搂在怀中,轻声的道:“放心,这次你与韵姐的麻烦,朕一并都会给你们解决掉。那个敢惦记朕女人的狗奴才,朕已经命人将他杖毙。这次既然来了,那就在宫中多住一些日子。什么时候,何家的那两位,将府中清理干净了,你与韵姐在一同回去。有朕给你们做后台,朕倒要看看他们敢做什么。”
“朕原本以为何家满门忠烈,就算不是虎父虎子,至少也是虎父犬子。现在看,也许是当真应了富不过三的老话,这何家人是一代不如一代。老太君这一去,这何府都乱成什么样子了?连一个家都管不好,那位何大爷,朕又如何敢给他派差事?他可是武官,外放那就是出兵放马。跟着这样的将领出征,朕麾下多少精锐官军,都不够给他往里面添的。混账玩意。”
对于黄琼的话,王袭人却是什么都没有,只是静静的伏在黄琼的怀中。而感受着怀中的丰盈,原本心中对何家后人不争气的火气,直接演变成了另外一种火气。一把将张巧儿与段琳的向下按去后,又几把将王袭人与赵秀两个人剥得精光。一时之间,这间不大的殿内风雨不断。等到沈碧君与南宫韵被招到这里的时候,却是愕然的发现王袭人正在低头服侍着黄琼。
其实,她们对王袭人与黄琼的关系,这两年也有些感觉,只是没有亲眼所见。而今儿这一幕,却是让两个人都相当的吃惊。南宫韵这才知道,为何自己每次进宫,王袭人基本都要跟着。而且每次陪着自己进宫,没有待多大一会,便匆匆的离开。自己原本以为她是心烦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