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边屋子里面,已经从极度疲惫之中缓过来的段锦几女,走出来的时候,二人才分开。走出来的几女,见到在外面的黄琼,却是狠狠的剜了黄琼一眼。轻轻的捏了黄琼腰间软肉一把后,轻声的道:“这些年没见,还当着孩子的面,你也不说多怜惜一些。这一番折腾,那位袁大小姐,至少两天是起不来了。现在她成了这个样子,你到时候怎么与那孩子交待?”
“那孩子虽说调皮古怪了一些,可不管怎么说是一个孩子。虽说你是他亲爹,可这事你怎么与孩子说,他娘怎么变成这个样子?还有堪舆的事情,也不能无限期拖延下去。你这个一国之君,总不能长期不回京城吧。久旱逢甘雨,既然当年都有了一段缘分,也不是不让你续上。可终归还是要悠着一些的。她这么多年没有经历过人事,那里扛得住你那么疯狂折腾?”
段锦的埋怨,黄琼却只是微微一笑,轻轻的搂了搂有些不满的段锦。黄琼也知道,段锦这番不满,的确有孩子的原因。但其中更多的,恐怕还是自己之前,让她与刀美萍一同侍寝。当初自己将刀美萍占有的时候,段锦曾经很是不满。也知道自己无法改变局面,便提出绝对不能逼着她与刀美萍侍寝。这几年,虽说已经默认了,但对刀美萍却都一直在刻意的避开。
至于侍寝,更是从来不肯在一起。当然,也知道自己做的的确过分,黄琼也从来都没有勉强过段锦。甚至在召刀美萍侍寝的时候,还刻意避开段锦。刚刚自己也是实在控制不住,无意之间打破了段锦的底线。段锦有些不满,自然也是正常的的。所以,心中有愧的黄琼,对于段锦借题发挥,倒也没有多说什么,更是没有任何发火举动。甚至还对段锦宠溺的笑了笑。
见到黄琼这么一个表现,原本心中的确是相当生气的段锦,心中的那点不满也就烟消云散了。其实对刀美萍的事情,也知道无法改变的段锦早就释怀了。但不与刀美萍同时侍寝,依旧是她最后的坚持。这次无意之中被打破,段锦也只不过出出气罢了。黄琼摆出这么一副的样子,段锦又能再说什么?他终归是一国之君,更是自己儿子的父亲,自己又岂能真与他闹?
段锦的气,还没有发起来,便在黄琼变相安抚之下,消失的一干二净。而站在段锦身后的刀美萍,走到黄琼的面前,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道:“陛下,之前在山上,与袁小姐交谈的时候,我大致看了一下她为陛下选择的龙穴。这里无论从山势,还是水土丰厚程度来说,都是现在帝陵所在没有办法相比的。这一代的山势,可谓是虎踞龙盘,的确是帝陵上上之选。”
“他们袁门的风水论,我虽说不知道。但就我师门所传堪舆学来看,单就这里的山川地势,的确是帝王之宅。尤其是这位袁小姐选择的地方,周边三座山峰犹如莲花一般,将陵寝所在位置捧在中心。在加上不远处的那条直入黄河的大河,可谓是靠山、案山、金水齐备。而且周边还有不少的,同样堪为帝陵的地方,可以安放陛下的后世子孙。至少葬六世而不愁。”
“现在唯一不知道的,就是土可以了。看来,袁家为了陛下,也是用尽了全力。京兆周边几百里的范围之内,恐怕再也找不到比这里更好的地方了。我知道,你们中原的帝王,对阴宅风水一向极为看重。但京兆周边,实在已经无可供作为帝王的阴宅之地。陛下,只要土质不出问题,就可以定这里了。”
刀美萍的话音刚落下,黄琼还没有说什么。背后却是传来袁宝儿的声音:“这位前辈,虽说我还不知道你究竟是什么人,可从你这番话来看,倒也精通这堪舆之术。而且对这里山川走势,看的如此明白,剖析的如此透彻,阁下的师门应该也不是什么普通门户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,能一眼看出来这里不凡的,你应该是隐世百余年不出的紫竹门下弟子的吧。”
“家中一向传言,这天下在堪舆、风水这一块,能与袁门相提并论的,也就是紫竹门下了。既然祖训如此,那金井的位置就让前辈钦点如何?让我这个后备,也见识一下前辈手段和手段。不瞒前辈,对于号称天下最为隐秘门派,门下英才迭出,却始终无人知晓具体位置所在,在江湖之中一向以神秘著称的紫竹门人,我可谓是久仰已久。却不成想,一直都无缘得见。
“今当年同样出自紫竹门寒冰罗刹,一出江湖便创下了医武双绝的名号。一身武功,更是不知道超过多少的高手。虽说无江湖第一的称号,可却实际上却是名副其实的第一高手。只可惜,我生得晚没有那个幸运,可以一览寒冰罗刹的风采。前辈既然与寒冰罗刹同门,那让我见识一下这紫竹门的手段可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