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夜,南宫珍那里都没有去。只是站在这里,默默的看着这间寝殿。而第二天清晨,黄琼看着依偎在自己怀中的女人,感受着怀中的丰盈,却是不由得又是食指大动。只不过看着满身吻痕,这一夜都快要累坏,还在沉睡之中的妇人,最终还是小心翼翼抽出了自己胳膊。
轻身的起身下床,在见到他起身之后,立即起身的春夏秋冬服侍下更衣、洗漱。又陪着四女用了早膳,黄琼又回到内寝看了看,还在沉睡中的妇人。又轻轻的吻了吻妇人的脸,才起身的离开。而在黄琼离开之后,原本以为睡着的妇人,却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睛,轻叹了一声。
看着自己此刻身无寸缕,却满身吻痕的样子。感受着某些地方的酸痛难忍,在想起来昨儿夜里的疯狂,妇人的眼泪瞬间落下来。待激情褪去,内心却是浮上一种难言的滋味。她不知道,自己为何会走到这一步。更不知道,面对昨儿夜里那位主的做法,自己为何没有拒绝。
她更不知道,自己昨儿先是半推半拒,后来沉迷于其中。是不是对空有一副外表,性子上却是懦弱无能。对公公不敢有半点反抗意志的丈夫,还有那个冷酷,或是说冷漠的南宫家报复。她现在甚至不知道,自己走到今儿这个地步,到底是该怨恨谁?是那个人,还是南宫家?
谢绝了四女的挽留,在两个宫女帮助之下穿好衣物之后,她一句话都没有说,谢绝了四女要送她回去的想法,对端上来的早膳连看都没看。而是默默的挣扎着离开了,只是离去时脚步也不知道,是因为内心的挣扎与悔意,还是因为昨儿夜里受创过重,而略显得有些踉跄。
只是也许是为了维持最后一丝尊严,婉拒了春夏秋冬相送建议的她。却没有想到,再走出这间寝宫正门的时候,遇到昨儿夜里在这里守了一夜的南宫珍。只是两个人,在四目相对之时却是无言以对。而见到她走路有些踉跄,南宫珍虽说有些犹豫,最终还是上前扶住了她。
这次,那里还隐隐有些做疼,走路实在有些吃力的她,没有拒绝南宫珍主动伸出的手。因为这个女人,是她被迫选入而进京之时,整个南宫家族唯一替她出头说话的人。虽然在态度坚决的南宫家主面前,南宫珍的苦口婆心,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,但这份情她却始终记得。
更是她嫁入南宫家这些年,也是唯一一个,没有因为她出身,而对她另眼相看的人。所以,面对南宫珍伸过来的手,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最终伸出了自己的手。只是这一路上,两个人却不约而同保持了沉默。直到回到了住处,南宫珍将她送到卧榻上后,在转身要离去的时候。
自从躺回到床榻上后,便一直闭着眼睛,没有看南宫珍一眼的她。才幽幽的开口道:“昨儿夜里的事情,你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吧。若是愿意传信回去,将这事告诉他也随你了。我知道,你自从进京以来,与那边和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妹子,私下一直都有着信件联系的。”
“我们在京中与宫中的一举一动,都是瞒不过那边的。所以,你愿意怎么做便怎么做吧。反正我现在对南宫家,已经是彻底的心若死灰了。既然做出了有背妇德的事情,我便没有再打算回到南宫家。如果南宫家现在便给我一封休书,对于我来说,也许反倒更是一种解脱。”
“便是有了昨儿夜里的事情,宫中我也不会留下,南宫家我也不会再回去,你们正好可以给他另聘良人。你若是还算是惦记我们也算姐妹一场,便放我悄无声息的离开。至于现在,你也不要怨我做出如此出格的事情。我这么做,不正是如你们那位老爷子,当初所盼望的吗?”
“用女人巴结上皇帝,为你们南宫家东山再起创造机会,这不就是你家老爷子的用意?更何况,走到今儿的地步,也不是你那个无所不能的妹妹,私下里面一手策划的吗?当初选出来女人送到宫中,不就是为了今天吗?以范家的手段,这位皇帝的喜好,又岂能不清楚?”
“在南宫家的女子之中,无论是娶进来的,还是本家族的女人。你南宫珍的武功是最高,她南宫媚的武功也不差。可她南宫媚,放着人才济济的范家不选人,非要从在江湖之中并不出挑,人才甚至有些凋零的南宫家选人,还选的都是符合那位主口味的人,这目的还用说吗?”
这番话说罢之后,原本以为性子倔强的南宫珍,会出言回怼自己。却是没有想到,南宫珍只是叹息了一声道:“他们是他们,我是我,我不是那种满心功利的人。至于你自己,脚下的路都是自己走的,我不想对此事多说什么。况且,这事是对是错,我也没有资格去评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