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妹妹为人温柔体贴,熟悉宫中事务。可以帮着他,将这后宫打理井井有条。你们都是他坚实的后盾。而我,这也许是我为能为他做的。让他在我这里,可以尽情的放松。哪怕我也知道,对于女人来说这么做很遭罪。之前在西京时,吴妹妹第一次给他,就连路都走不了。”“巧儿也是,躺了好几天才缓过来。他那个东西你们也都知道,大的就跟那叫驴一样。别说那里了,就是我第一次与他在一起的时候,因为是被他强迫的,也是疼的腿好几天都合不拢。走路的时候,也都需要别人搀扶。那一夜其他的姐妹,后来也都基本上差不多都一样。”
“我也知道,他这么做多少是有些荒唐。身边的那些姐妹,也没有几个真喜欢他这么折腾的。可我不知道怎么的,就是不想看到他失望的眼神。尤其是昨儿晚上,看着他从骨子里面散发出来的疲态,心中更是心疼无比。看着他皱着眉头的样子,我的心就跟着被刀割一样。”
蔡氏的这番话,说的看似有些过于惯着那位主了。可仔细一想,却又是这个道理。那个男人在外面冲锋陷阵,为他们遮风挡雨。而她们能做的东西,却是相当有限。除了为他生儿育女之外,就是让他在自己这里歇息的时候,可以忘记所有遇到的烦恼,身心都得到最大放松。
看着蔡氏说这番话的时候,异常坚定的面孔。林含烟轻轻的抚摸着蔡氏的脸庞,却是轻声的叹息道:“还是蔡姐姐,看东西看的透彻。我们是他的女人,除了为他生儿育女之外,唯一能帮着他的,就是让他在我们这里得到最大的放松。只是昨儿夜里,真的是苦了蔡姐姐了。”
其实昨儿黄琼为什么烦躁,别人不知道,可司徒唤霜与段锦还是知道的。回来之后,她们还将林含烟与何瑶一同召了过来商议。听到身为南镇抚司的温邰亦,居然谋反要刺杀黄琼,林含烟却是有些被吓到了。南镇抚司究竟是什么衙门,别人也许不清楚,她却是一清二楚的。
当其他三女,听到这个南镇抚司是做什么的时候,表现并未比林含烟好到那里去。她们这才知道,为何黄琼昨儿会有那种疲惫感。那个家伙,黄琼虽说一直都不待见,可不管怎么说,都是老爷子的绝对心腹。如今连这样的人都叛变了,说明黄琼的这个皇位远还没有真正坐稳。
几女之中,段锦是对这种朝中争斗最为熟悉的人,她更知道出现这种情况,对黄琼来说意味着什么。可以说,等于黄琼对这大齐朝天下,一种变相的失控。这个南镇抚司如果真像林含烟说的那样,那就是实在太过于重要了。杀了一个指挥使容易,可清理这个衙门却是难事。
只是几女都知道,黄琼不喜欢自己女人干涉他的政务,所以在这方面,也不好给他出什么主意。况且几女虽说都知道了,这个衙门的性子。可这衙门的构成,却是一无所知。便是林含烟,知道的也不过是皮毛而已。所以,几女想了许久,也不知道该如何在这件事上帮着他。
在得知,黄琼去了浴室之后,几女一商议还是决定让他好好放松。而担心自己几个,应付不了黄琼的司徒唤霜,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蔡氏也叫上了。昨儿夜里,为了让黄琼彻底的放松,司徒唤霜甚至放下自己皇后之尊,学着自己见过的,蔡氏与张巧儿服侍黄琼的样子服侍。
原来司徒唤霜还打算将张巧儿也叫上,却没有想到张巧儿在自己与段锦,去了南镇抚司的时候,已经带着孩子离开了宫中。在打发人去请人,就实在有些太过于显眼了。所以,最终还是来的还是她们几个。只不过几女怕蔡氏担心,所以都没有与蔡氏说起,黄琼心累的原因。
而相对于林含烟的感慨,司徒唤霜却是听出了,自己这个小姨对黄琼的真情实意。知道自己这个小姨的心,已经死死的缠在了黄琼的身上,也不禁心中唏嘘良久。轻轻将蔡氏抱在怀中,没有喊外面宫女,亲手给蔡氏将衣物一件件穿好,又没有假手他人,搀扶着蔡氏离去。
离去的黄琼,并不知道在自己离去后,几个女人的这番对话。在刚到温德殿,却是接到了傅远山奏报,在南安被俘的豫章郡王一家人,以及在各地被俘四品以上的叛军官员,昨夜夜里便已经押解进京。傅远山请示这群家伙,尤其是那个豫章郡王一家人,究竟该怎么处置。
听到豫章郡王这四个字,黄琼眼中掩饰不住的一丝厌恶。但只经过短暂犹豫,黄琼还是命人将其一家人押解进来。好在那位豫章郡王,在被前线将领冷淡处理,同时被押解进京的路上,也吃了不少苦头。最为关键的是,在被押进京城之后,他总算想起当今皇帝不是前太子。
更不是,对宗室并不严苛,甚至还有些放纵的太上皇。而是在身为太子的时候,便夺了一位郡王爵位,对宗室要求异常严格的人。此时的他,总算是知道害怕了。他与他的正妃,还有世子夫妇,一并被押解进入温德殿。看着坐在御座上的黄琼,不由得主动直接跪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