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你治好了,寡人也会同样赏赐你。现在接着喝你的酒,不过不许喝多了。今后喝酒要有节制,不许在喝多。记住,你是朝廷的一名官员。无论是外放,还是在中枢,都是一名官员。是官员,手中或大或小,多少有些一定的权利。饮酒不知节制,就很容易被人钻空子。”黄琼一番话,让刘昌脸色微微一变。只是一想起家中的妻子,他拱手道:“殿下,臣家中已有贤妻,又有了三个子女。臣不能在对不起,这些年陪臣吃了那么多苦,一直都不离不弃的贤妻。臣已经真的知道错了,那个事情以后都保证不会再犯,实在希望殿下收回这个成命。”
对于这个家伙的话,黄琼却是摇了摇头道:“此事,原本就是贵夫人所请,寡人只是顺水推舟罢了。但在知道你的病因,寡人倒是认为这件事,你夫人还是有先见之明。此事你不要再说了,寡人已经定下了,不会再做任何的更改。此事,寡人认为还是提前做一些防范为好。”
被黄琼这顿训斥,刘昌明显有些尴尬。随着郑道远的离去,原本对酒这玩意就没有什么兴趣的黄琼,自然没有再喝下去的兴趣。黄琼放下了酒杯,刘昌自然也不敢再喝了,这顿送行宴到这里便结束。第二日一早黄琼起身之后,却愕然发现昨儿半夜,郑道远居然就离开了。
因为是半夜,按照宫中定制,宫门落锁之后便不能再开。郑道远没有离开能离开皇宫,便在宫门口处蹲了半夜。今儿早上宫门一开,便离开了皇宫。等到黄琼找来那两个妇人才知道,郑道远昨儿夜里在进入到,自己给他安排的院子后,直接将搀扶他的两个妇人推了出去。
昨夜他宁肯拼命喝水,甚至将自己腿都掐青了,也没有碰过二妇人一下。在自己勉强清醒过来后,便立即离开了自己安排的住处。宁肯在宫门口,冒着寒风冻了大半夜,也不肯回到自己给他安排的住处。搞了半天昨儿晚上,这个家伙是在自己面前,给自己演了一出戏。
昨儿这个家伙根本就没有醉,而是在自己面前装醉。他应该是已经感觉到,酒里面有些不对,为了避免出丑刻意演出来的。昨夜的表现,倒也说明这个人的自我控制力,真不是一般的强。而且说明了这个家伙,嗅觉不是一般的灵敏。这个人放多远,倒可以让自己足以安心。
站起身来,黄琼吩咐人立即将郑道远请来。只是被派去出去请人的太监,回来奏报却告诉黄琼。郑道远今儿一大清早,便带着身边的随员离开了西京。而且根据守城门的士兵所说,郑道远一行人骑的都是快马。太监奏报之后,便又请示是不是派人,去将郑道远给追回来。
听到郑道远居然像是逃难一样,一大清早便逃离了长安城,黄琼也只能摇头苦笑。摆了摆手,示意那个奏事太监退下去之后。倒也有些郁闷,感觉到如今自己被郑道远,给当成瘟疫一样躲避了。这个家伙走的如此匆忙,匆忙到就连自己,给他安排那三百亲兵,都没有带走。
黄琼吩咐那三百,早就已经准备好的亲兵,立即备足干粮与饮水,去追上落荒而逃的那位郑大人。那个家伙虽说跑的快,可毕竟是文官,不是常年骑马的武将。虽说骑了快马,可毕竟身体素质在哪儿摆着呢。估计跑一阵,就要停下来休息。这个时候再去追,也是来得及的。
待传事太监,一路小跑着去传他的手谕后。黄琼看了一眼,此时还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妇人。抬了抬手示意她们起来。这件事,本身就不能怪罪她们,自己又何苦为难她们?而听到黄琼示意自己起来,语气里面也不想要追究她们的责任,两个妇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。
其实,此时的黄琼对郑道远仓皇而逃,虽说嘴上并没有说什么,可心中也是憋了一肚子的火气。接连被那个家伙连耍了两次,换了谁心里面都不开心。更别提,这段时日里面在西京独自秉政,几乎可以说在西京,成了是一言堂的黄琼,多少已经养成了一些独断专行的性格。
而昨儿到现在,被郑道远这个事实上的姐夫接连耍两次,以黄琼如今的地位,他又岂能容忍得了。只是碍于颜面,还有对这个家伙才华的珍惜,这才让黄琼勉强忍下来。面对着两个如花似玉妇人,黄琼虽说嘴上说无罪。可心中,还是多少有些将怨气,发到了两个妇人头上。
两个妇人,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,便被压到了书案之上。三下五除二,衣物便被撕扯干净。黄琼根本就没有理会两个妇人的感受,直接折腾了起来。原本带着两个妇人前来回话的董千红,见到眼前的一幕多少有些惊呆了。还没有等她反应过来,脑袋却是被一把向下按去。
就在黄琼变着花样,折腾这三个女人的时候。带着进宫来的张巧儿,前来找黄琼的蔡氏,到殿门外听到里面声音不对,却是轻微的叹了一口气。拽了拽身边正要太监通秉的张巧儿一把,示意她这个时候千万别进去打搅。否则,现在有了身子的她,搞不好也要被搅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