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军大帐,金兀术命令手下摆下酒宴,特地安排,为金银禅子二人接风洗尘,三张用毛毯铺置的细长桌子上,分三个方向摆列开,摆放着各种地道的小菜,风味小吃,点心水果,美味佳肴,都是漠北的一些经典特色菜系,肉类居多,一壶马奶烈酒,尽显大漠男子的豪爽奔放,金兀术坐北朝南,坐在上座,两个侄儿分坐在左右两侧,分坐入定。
银蝉子看了看金兀术的大帐中的气派,真是豪华奢侈,是用上好的牦牛皮铺置,冬暖夏凉,桌子上摆满了锦衣玉食,比起王府的陈设不相上下,精美阔绰,令人心生羡慕嫉妒恨,银蝉子说道:“四叔,你的这间帐篷不错啊,好气派,好华贵,不如也给侄儿搭一顶吧,让侄儿也沾沾光彩。”金蝉子看向银蝉子说道:“二弟,不许无礼,你喜欢明天大哥给你搭好一顶便是了。”金兀术心想道:“两个侄儿,一般孝顺,性格各异,一个喜好世俗之物,贪财好色,另一个则是大方得体,不拘小节,这两个人都对大金非常忠心,如果加以利用,定是可造之材。”于是哈哈一笑说道:“童言无忌,今日我等不谈国事,只谈家事,二位侄儿可以尽情的开怀畅饮,把酒言欢。”金兀术听说粘罕坐镇汴梁,引起中原百姓的不满,中原修真者纷纷揭竿而起,反抗大金的侵略,和往常一样,粘罕正在指挥平息,修真者作乱之事,安定南方一带,无暇抽身来牛头山议事,金兀术说道:“两位侄儿,令尊身体如何,最近还好吗?”金蝉子举起酒杯喝了一口说道:“多谢叔叔关心,我父王修炼邪功,已到了洞察千里之外事物的地步,身体安好,不日即可飞升成邪仙。”银蝉子接过话茬说道:“四叔四叔,你和大哥都是修炼真法,学习的是法术,性格尚未发生改变,为何父亲修炼邪功,性格越来越怪癖,脾气也越来越暴躁了呢?难道跟这邪术有关?”
粘罕金兀术再也清楚不过了,他的确修炼的是武道修真中的邪术,也是南疆巫术的分支,巫术是以咒语和魔力超脱自然的一种法术,以气血,灵慧,预思,摄魂,灵媒,斯辰为主,气血是指能让受伤之人很快的康复,也能让其流血不止,慢慢的死亡;灵慧是指用他人性命祭祀神,或者巫师为代价,使自身增加法力修为和能力,预思是指巫师通过学巫术可以预知未来,预知万事,天时地利人和尽知;摄魂是指借尸还魂,为死人做嫁衣,令死去的人可以重返阳间,与鬼道有异曲同工之处;灵媒则是为死人结阴亲,不论活人死人都非常重视,斯辰属于巫术中禁术,是两个男子之间同性双修,使出超自然能量。粘罕的所作所为,是通过吸食新生婴儿的鲜血,保持青春,作战之时全身变作血红,提升战斗能力和防御能力,受伤不知疼痛,自我愈合,斩下双手双脚头颅都会自动拼接重组,而且肉身死去,只要元神不死,都会获得重生,厉害之极,修得巫邪之术已有大成。
金兀术沉吟了一声,说道:“大哥,忧国忧民,大事繁多,修炼邪术,也是理所当然,脾气怪是怪了点儿,但也见怪莫怪,毕竟是一家人吗。”金蝉子体恤金兀术的苦心,说道:“叔叔,说的对啊。”就在三人叙旧的时候,受伤的司马朗进得帐来,司马朗小臂缠着绷带,是当日攻山之时,被落石所伤,金蝉子看向司马朗,此人器宇轩昂,仪表堂堂,头戴军师帽,头发披散,小胡子,身穿锦缎长袍,腰系玉带,脚穿鹿皮靴,袖中一杆烟斗,乃是储物灵器,太乙紫烟罗,观这人似有军师之象,正是与诸葛英,南宫吟其名的邪术师,鬼才军师司马朗,司马朗上前拱手道:“属下,参见汗王,二位王子。”,这些年司马朗尽心尽力的辅佐金兀术,金兀术待司马朗如亲生兄弟一样,经常在一起议事,不分彼此,平起平坐,可见他对军师是如何的器重,金兀术说道:“来的正好,军师来来来,和本王坐在一起。”司马朗走上前去也不谦让,不推脱,实实在在的坐到了金兀术的身边,金兀术的知遇之恩,大恩大德,让他肝脑涂地,无以为报,司马朗愿跟随金兀术南征北战,以死效忠,司马朗看向左右两侧二位王子,心生一计,随即端起一杯酒看向金而禅子说道:“二位王子,相貌如此相像,破敌之计,计将安出。”金蝉子听闻司马朗已有计策说道:“军师有何良策,不妨说出来,让大伙听听。”司马朗心中有数,沉着应对的说道:“此计乃是轮番上阵之计,让银蝉子王子先上阵,二王子只需假装不敌,诱敌深入,待对方麻痹大意,由金蝉子王子取其性命即可,待宋营士气受挫,将其斩杀殆尽,效果会更好,事半功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