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,佛门圣地,本应该是磬音不断,钟声不绝,到处都是经文朗诵,木鱼敲打之声,传诵遍整个嵩山,来往香客络绎不绝,求佛礼拜的大好日子,但有一群僧人,就不是这样,在佛堂的后院,有这么一群僧人,在看热闹,看的是师叔如何摆布一个外来人的去留,如何教训这个‘口不择言,为非作歹’的年轻人。
小良倒飞向盛有十八般兵器的架子,“哐当”一声小良摔在架子之上,将一架的兵器打翻在地,刀枪剑戟到处都是,小良也重重的靠在了兵器上面,蓝布包袱被一把大刀划开了一道口子,小良也被这一摔,冲破了自身真气封锁的心经络,气血翻滚上涌,真气四处乱窜,小良喉咙一甜,又是一口血吐了出来,脸色酱紫,下巴处满是鲜血,看样子已经是身负重伤了,小良心道:“可恶,我刚从鬼门关上来,这了空莫非又要送我下去?”小良体内真气大乱,再不找人医治,唯恐性命堪忧,小良强忍疼痛,又站了起来,“呲啦。”包袱撕裂开来,小良随身的物品散落一地,小良不再管太多,自顾自的蹲在地上捡起了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一双僧鞋,踏风而来,大脚踩在了小良,平时穿的一件黄白八卦道袍上面,肆意扭搓,完全不顾小良的心情,小良看向那双僧鞋上的了空,是那么的洋洋得意,似乎在对小良说,‘你是失败者,我才是真正的赢家。”天下间如此不讲道理的地方仅此一家,小良明白道袍对于一个道士来说,意味着什么,意味着尊严,像了空这样百般羞辱,恶意重伤自己,还污损自己的道袍,是小良自穿越以来的第一次,他触碰到了小良的底线,小良再也不能忍受这贼和尚了。他站起身来用手一指了空,说道:“你欺人太甚,把你的臭脚拿开,否则我要还手了。”了空根本没拿小良当回事,并装作若无其事,大意盎然的说道:“阿弥陀佛,施主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心魔作祟,所承担的后果也是咎由自取,怪不得别人,也罢,贫僧就做个顺水人情,费去施主一身的法术,以免施主再生事端,酿成无法挽回的大错,伤及无辜,阿弥陀佛,我佛慈悲。”了空不仅以大欺小有一套,惺惺作态也是他的绝活,意思很明确,就是废掉小良一身所学,以儆效尤,让所有人都看看佛门的法术,才是真正冠绝天下,无人能及的。小良才看清这了空也有虚伪的一面,小良可不是任人宰割的牛羊,任由这了空费去法术,蝼蚁尚且抓住一线生机偷生,何况是人呢,小良当即准备还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