琼安捡起苹果瞧了瞧,又踩碎虫茧,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阿伊这个状态应该是中了蛊,琼安上前解开阿伊淡蓝色的衣服,现场除了小米所有的男士包括花花都转过身去,“小米,你不觉得你应该回避吗?”
“不要,我会对阿伊负责的”,小米郑重道。
琼安嘴角直抽,金子则不屑道:“她要你负责才怪”。
不理会面前两货,琼安继续解开阿伊的衣服,水样皮肤上金色的肉瘤异常醒目,那肉瘤已聚集到阿伊的腹部正向心脏处进军,“这个难道是金蚕降?”
下降者用的是金蚕蛊,金蚕在炼制时便是选择在百万虫中厮杀存活的虫来做蛊,这虫便是蛊王,一旦这虫啃噬阿伊的心脏她怕是回天无力了。
这种蛊数在南疆盛行害人不浅,记得爷爷曾经一直致力研究破解这种蛊毒的办法,甚至向他一直不喜欢的西医请教一同研究解药,爷爷主张以毒攻毒用鹤顶红入药毒杀蛊虫,但收效甚微,西医主张开刀取出蛊虫,但这种虫的吸附繁殖能力极强且善行走根本无法捕捉母虫,最后到底是怎么做的?琼安仔细回想爷爷研制的最终药方,在哪,到底在哪?
琼安闭上眼跟着回忆回到爷爷的药房,药书,中药,角落里放着玻璃瓶,一次她踢毽子差点打破的玻璃瓶,爷爷拼老命护着的瓶子……
(“我的小祖宗,这个可是对付金蚕的宝贝”。)
对,就是这个,玻璃瓶里放着的东西,西方学者在原始森林里找到的不知名的勾虫。
琼安抱起花花,“花花,这次靠你了”,琼安将脑海中勾虫的影像传输给花花,让花花在他的储物空间寻找这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