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天寒,心中的不安愈加强烈,扫了一眼紧紧盯着自己的烈安,眉头锁的更紧。难道
“咻!”一声空气的爆破声急声传来。
“恭迎谷主!”
烈安连同一个穿着青灰色的衣服,恭敬的对着急速射来的一道流光拜道。
“烈天魁!怎么会是你?!你不是和我宗宗主以及佛正他们在天魔墓穴吗?!”齐天寒,在到落下的流光时,心便陡然一沉,随即便是发出一声惊呼。
“齐天寒,我宗的分灵秘法不记得了,闵天绝他们和我修为相近,怎么会查探出呢,嘿,别做垂死挣扎了,交出来吧!”一身黑色衣袍的烈天魁神色傲然的盯着齐天寒说道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如此,哈哈,原来,你傀谷才是算计最深的一个!”齐天寒自嘲的大笑道,话语中夹着一丝悲戚。
“不就是想要东西吗?!来拿吧。”说出这句话后,齐天寒整个人瞬间变的苍老了很多。
烈天魁的眉头微微一皱,心头隐隐的感到一阵不安,对于齐天寒的爽快感到很是诧异,据其所知,齐天寒此人虽然修为在五绝宗不是最高,但其执拗的性格绝对是找不出对手的。
曾经风殿的副殿主和齐天寒一起去探索一个险地,途遇一头修为比他们都要高个档次的妖兽,要知妖兽本来就比人修更加难修炼,其肉身异常强悍,不说同等级,就是比人类修士低一个等级都可与其缠斗。所以在辰墓大陆,妖兽可以说是全身是宝,妖核更是交易的硬通货。但高等级的妖兽的妖核确是有价无市,现今确实比他们自身修为还要高一个等级的妖兽,风殿殿主风神子在不敌间被打伤,失去了战斗力,不可再战,当时齐天寒一人愣是与那妖兽独战了十天十夜,最后,那妖兽似乎也失去了耐心,亦或是感应到了什么,最终无奈的离开了,他们的战事便被传出,原本五绝宗墓峰峰主虽不是平凡无人可知,但也是对其了解甚少,但经过斗妖兽之事,立时便是声明逐渐传开。
“哼,算你识相!”烈安并没察觉到丝毫不妥,讥笑一声,便踏步靠近齐天寒,但其却未发现垂首的齐天寒双眸中闪过一丝决绝。
“烈安,别靠近!”蓦然,想通的烈天魁对着离齐天寒已经不足十丈的烈安喝到。
“哈哈!晚了!哼,就凭你烈天魁还无法让我齐天寒甘心受辱!那东西,就你们还不配得到!”齐天寒发出一声决然的大笑,狠声道。
在齐天寒话音将落之际,壮实的齐天寒骤然变得瘦弱不堪,满头黑发瞬间变的雪白一片,好似瞬间被抽取了所有精力及血肉一般,双眸发出野兽似的嗜血红光。
“不好!快退!”烈天魁神色一惊,一个闪身爆退了数十丈远。
此时的烈安也发觉了齐天寒的惊变,双眼中闪着恐惧,不!这混蛋疯了吗?这是烈安存世的最后一个念头,随后,“砰!呲啦”一声爆响在墓峰响彻而起,紧随其后的是一声好似布匹被撕碎的声音传出。
“糟糕!噬灵罩一破,这里的一切便会传出,五绝宗已经被惊动,齐天寒!你狠”烈天魁暗呼一声,便化为一道流光速离了此地。至于烈安,在刚才齐天寒自爆之际想来已经灰飞烟灭,连尸骨都不将剩下,这倒也省了烈天魁的事。
“傀谷,烈天魁!此仇,不共戴天!!!”卧房中传出一声少年蕴着浓浓仇恨的切齿声。
齐莫并未按齐天寒的吩咐立即离开,当然,齐天寒并不知晓,齐莫并不可以离开,因为烈天魁为了以防万一,将齐莫所在的卧房下了禁制,所给的短途传送符并不可以将齐莫传出墓峰之外。齐天寒的自爆却好巧不巧的将禁制毁去。而清楚了解外界一切的齐莫在听到外界的巨响之际,便知父亲已经身陨!
随即一道白光闪过,少年的身影消失在了卧房
从记忆片段中苏醒的齐莫内心感到了撕心的痛,从内视的状态中退出,他知道这是前世的齐莫的一丝情绪感染了现在的他。对于体内的怪异之处,也并未再去探究,据齐天寒所说,两年后便可知晓,压下心中悲恸的齐莫伸了伸筋骨,浑身的关节,发出噼里啪啦的爆响声,好似鞭炮一般。现在的齐莫眼神不再是活力尽显,那丝机灵已然褪去,代之的是如同前世的陈凛那冷漠的眸子般,蕴着浓浓的沧桑之息,其中夹杂着一丝淡漠与冷然。
这,都是仇怨啊!齐莫转身向竹楼外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