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的香港灯火辉煌,作为世界上摩天大楼最多的城市之一,尤其是中环所在,更是组成了一副绚丽的大都市夜景画面。
不同于一些高档酒店,夜幕中的兰桂坊显得很热闹,很多小酒吧中都是聚集着一些白领阶层人士,喝上些啤酒共度欢乐时光。
一家名为贝鲁特的酒吧中,陈鸿涛与尤朵拉、葛瑞丝两女相视而坐,相较陈鸿涛一副悠闲,到处东瞄西看观察单身美女,尤朵拉两女的神色则是显得比较严肃。
在拉斯维加斯,从来不缺少酒吧这种东西,尤朵拉两女对此也是不太感兴趣,对于数额庞大的期指运作,才是两女真正介意的事。
喝了一小瓶冰镇啤酒的陈鸿涛,爽冽的喷出一口酒气。
看到尤朵拉两女就好像是要债一样也不说话,陈鸿涛脸上不由露出了笑意:“怎么,喝不惯啤酒吗?不行换高档的洋酒。”
“陈,结束了今天的期指运作,难道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葛瑞丝盯着陈鸿涛问道。
“葛瑞丝,难得见面出来玩儿,不要搞得那么严肃好不好?要知道,我可是牺牲了猎艳的机会,陪你们两个在这里坐着的,有你们在这儿,我都不好下手了。”陈鸿涛一副亏大了的样子。
“陈,我们在和你谈正事,你以为我们今天一下午投入了多少钱?那是300亿港币,我希望你能严肃点。”尤朵拉不满对陈鸿涛道。
感受到两女逼视的目光。陈鸿涛脸上的笑容一瞬间消失不见,整个人都透着让人无法正视的冷意:“严肃点儿吗?你们想要和我谈什么正事,是谈让你们挣多少钱,还是表达你们对我的不信赖?”
陈鸿涛突然之间变脸。让尤朵拉有些难以适应,就在她想要开口之际,却被葛瑞丝轻轻拉了一把。
“有一句话说的很好,人都是惯出来的,蹬鼻子上脸,自始至终好像都是你们欠我的,你们不会认为能在我这里得到无偿的帮助吧?”陈鸿涛身体略微前倾,对尤朵拉两女玩味笑道。
听到陈鸿涛的不善言语。不只是尤朵拉,就连葛瑞丝的神色都是一变,于此同时,一种莫名的恐惧。更是在两女心中疯狂滋生。
直到这时,葛瑞丝两女才有些后悔,因为陈鸿涛不正经很好相处的模样,让她们太过大意了,甚至忘记了眼前这个可怕男人的本来面目。
“陈。我们没有那样的意思”尤朵拉谨慎歉意对陈鸿涛道。
“滚出去,我不想再看到你们。”陈鸿涛对着尤朵拉两女轻笑,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。
虽然心绪极为复杂,不过听到陈鸿涛的笑语。尤朵拉和葛瑞丝却不敢反驳,灰溜溜起身离开了酒吧。
到了酒吧外边。尤朵拉才忍不住发起了脾气:“实在是太过分了,他当咱们是什么?”
“当我们是无用的垃圾。连跟他上床都不配,这就是资本家的本质,记住吧,慈不掌兵义不理财,单是看明珠能源集团总裁苏梦玲,被他一举打入地狱就应该明白,对于今时今日有权有势的他来说,女人不过是一件可以随手丢弃的玩物罢了,这个不顺心就换那个,只要他愿意,会有形形色色的女人跪着往上挤,更何况他和咱们还没什么感情,如果你把这种大资本家当成是有情有义之人,那就太幼稚了!”葛瑞丝好像是躲过一劫一般松了口气。
一想到刚刚陈鸿涛的冷笑,尤朵拉都不由有些后怕,理智了很多:“今天我们是有些过了,听说他脾气不好是出了名的!”
“以后有什么事想要找他,恐怕是很难了,真是不知道今天介入的恒生期指多仓要怎么办!”葛瑞丝倒是很现实,事关两人300亿港币资金的安全与否,这才是当务之急要考虑的。
“据我所知,明珠控股的账面上没什么流动资金,确实不值得相信,这两年多明珠控股逐渐淡出资本市场,已经完全丧失了领导市场节奏的统治力。”尤朵拉对着葛瑞丝提醒道。
在保镖的护送下,坐进加长克莱斯勒轿车之中,葛瑞丝犹豫了一番,这才下定决心:“趁着没有出现什么大损失,明天就找机会平掉我们持有的期指。”
不同于出了酒吧心情复杂的尤朵拉两女,留在酒吧中的陈鸿涛,心情则是舒畅了很多。
酒吧格调简约时尚,装饰独特,不尚奢华。
木台、高脚圆凳、靠背椅、沙发的陈设很简单,酒柜上陈放着各种啤酒和其它酒类及酒杯,没有多少饰物。
整个酒吧的规模并不是很大,只有几十个坐位,因为客人并不是太多的关系,这种欢乐时光并不是十分喧闹。
萨克斯的演奏、西部歌曲弹唱,倒是有点美国乡村轻音乐的意味,没有热歌劲舞的环境,陈鸿涛倒是很喜欢。
“小姐,再来一打啤酒。”陈鸿涛一脸粗俗对女招待点酒水。
“先生请稍等……”酒吧小姐看上去是本地人,不过却是坚持用英式英语交流,完全无视了陈鸿涛的大陆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