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门口被堵了许久,直到徐克勋听到里面的声音恢复正常了,才终于放我们几人进去。
房间里,张鑫雨与冯惠楠正襟危坐着,我挠挠头,没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。然后就坐到本来我在的位置准备我未完成的睡觉大业!但是这时我却发现了一点不对劲儿的地方……
“谁在这里喝奶了?”我大吼道,“还洒的沙发上到处都是!是不是你了,老二?”站在外面那么久,虽然没有蚊子,但是外面可没有空调!本就热的心烦的我被这一激,直接就跳将起来!连平常的二哥都没有叫。
“恩?咿呀!”本是正襟危坐的冯惠楠忽然尖叫着捂着脸跑了出去。
“哎呀!”我捂着胳膊无辜的看着赵奵,“我离她那么远,貌似根本就碰不到她吧?她跑出去不可能是因为我!我发誓!”
“噗嗤!”
徐克勋与楚芸淓笑着看着我和赵奵,以及脸上发青的张鑫雨……
“你……”赵奵羞怒的指着我的鼻子,却不知道究竟该不该把我犯错的地方对我解释清楚——要是说的太笼统,我压根就听不懂,等于没说;要是说清楚,鬼才信这货不会干出点什么!
尤其是现在和我关系已经完全定位的赵奵,在考虑到与我单独相处的时间比较长,出于为自己身心健康的考虑,赵奵最终选择了沉默。
不过这一幕只是期间的一场闹剧,我完全没有放在心上我又不爱喝奶!分不分都无所谓。最终我还是睡觉了——还是冯惠楠最后红着脸过来帮忙把这里擦干净后,又以不输给赵奵奔跑的速度跑回到张鑫雨的身边,然后以同样谙熟的手法两指黏合,然后旋转一百八十度!
“一点都不疼!”张鑫雨抢了我的台词。
但是我却没心思去关注这些了,我实在是困得不行了——本来热到不行,进来后凉风一吹,舒服的我骨头都快要疏了。赵奵细心地用随身带的纸巾又擦拭了一遍,然后再在那一片儿地儿上喷了点花露水——她说是帮我驱蚊的!只是貌似这里压根就没有蚊子来让她驱除的……
这时候,其余人早就没了唱歌的念头了,于是五个人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天南海北的聊着,只是因为有人——我在睡觉,所以说话声音很小。
“小涵!”已经在沙发上躺了半个小时的我忽然出声。
“怎么了?怎么了?”为了不让我睡觉不舒服,将我脑袋放在大腿上的赵奵急忙低头看着我,却发现我压根就没有睁开眼睛——很明显地是在说梦话!
赵奵嘴角微翘,眼里闪过一丝的喜悦之色——这个笨蛋!真是个大笨蛋呢!
“还是人家老三对小涵痴情啊……”冯惠楠痴痴的说道。
“就是就是……”楚芸淓结果话题,“我们家克勋做梦从来没有交过我的名字,叫得最多的也就是那几个公式以及英语课文而已!”
不过,为了不把“专情”的我吵醒所有人的说话声音更小了……
“那块儿肉别吃啊!我还没吃饱呢……”沉默了五分钟后,我嘴里忽然吼出了一句话。
“噗嗤!”张鑫雨肆无忌惮的大笑着,“那货心里怎么可能有比吃还重要的东西?哈哈哈……”
“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!”徐克勋板着脸回应道。
“哦……他是鸟?”
“还是一直通体漆黑的乌鸦!嘎嘎嘎嘎……”
本来就愤恨我睡着也能抢众女眼球的张鑫雨没心没肺的肆意的损我。
“笨蛋!”在众人哄笑中,脸上发烫不已的赵奵高举起自己的小手,准备将腿上这个做梦也不忘丢人现眼的家伙打醒,但是当手指触到我脸的时候,却又变成了轻轻的抚摸,“还真是不让人放心啊……”像是想到了什么,赵奵长长的叹了口气。却把我来回摆弄的脑袋放到了更舒服的位置。
而我对于这一切没有半点记忆——我睡觉很老实——睡着很难被吵醒;我睡觉有很不老实——因为我爱踢被子,只是这一次难得我没有做出这样的行为……
“我不接电话啊
因为我有病
我有什么病啊
我有神经病
我是神经病啊
我是神经病
神经病
神经病
我是个神经病
苜蓿园买大哥大花八万八
去西单买西装花八千八
坐公交车买张票花八百八
去厕所买包卫生纸花八十八
钱乃身外物何必舍不得花
五千万元买个火车算个啥
因为你没钱所以说我神经病
(你钱很多吗?)NO
因为我是神经病
我是神经病
我是神经病
我不接电话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