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哇哇哇”王破天连吐了三口黑血,他双手虎口裂开,手掌已然漆黑如墨,他默运精气,感觉手掌没有中毒后,方才松了口气。
林不归也好不到哪里去,他一边身子寒气直冒,一边身子热气腾腾,就连一张俊脸也一半青色一半赤红。
更另林不归害怕的是,他每次打出的精气都一去不复返,以往他每一次动指,皆能将剩余的精气如数收回,可是此战大不寻常,不仅击发的精气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归,体内的精气也蠢蠢欲动,似乎要脱体而出。
他当然不知这是对方**天功的功效,也亏得他修为高了王破天一筹,又发现得早,稍微抱元守一后王破天便吸纳不到多少,二来王破天担忧吸纳对方精气过多后再次出现“失功”,所以也不敢妄吸。否则此时的他体内精气怕是有一半都要被王破天吸纳过去。
他心中暗忖:这小子似乎有什么秘术,能将我的精气牵引至一旁,然后消于无形,如何是好?”他自然万万想不到王破天能吸收他的精力为己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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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人喘息片刻,都不敢贸贸然出手。林不归终于忍不住,啧啧笑了两声后,左右手凭空各多出一把镰刀出来,左右手镰刀的刀锋弯向各异,刀刃却是向外,合则成为镂空的圆形。
他左手的镰刀负责防守,右手镰刀专司进攻。王破天有所忌讳,不敢将砍柴刀轻易拿出来,惟有徒手硬接对方的如暴风雨般的刀法。
王破天虽然曾在精气被封印的情况下苦练**力量,因祸得福修了一身铜皮铁骨。然则对方的双镰刀乃是由万年神铁所铸,血肉之躯如何能抗?
未几,他的手掌便隐隐作痛,手臂和背部外的衣衫也被镰刀割裂开,内中肌肤被刀气所伤,渗出不少鲜血,将青衫染成了红色。
又战得一会儿,王破天终于再次不支,可仍旧摇摇晃晃拖着身子不肯认输。
“我一定要得到那枚四转仙丹,否则太过对不起她。”王破天咬了咬牙关。他心中琢磨着如何乘机抽出砍柴刀,一击即中后再收入乾坤袋中,勿要让台上台下众人瞧见。
正在思忖之际,林不归右手的镰刀又攻了过来,这一刀汇集了他全身的精气,显然他久攻不下,心内有些着急,便竭力来攻。
这一刀直划王破天脖颈,看似避无可避。王破天身体往后倒去,险险避过。他体内太极图再度迅猛旋转,一股股精气从他体内喷出,冰精火精缭绕而出。于体内时虽说能相安无事,然在体外相接时却因冰火不容,“轰隆”一声炸开,一时间烟雾缭绕。王破天乘机取出砍柴刀。
旁人只瞧见缭绕的烟雾中,闪过一抹淡淡的血芒,“啊”的一声,林不归发出一声惨叫。
稍过片刻,烟雾尽数褪去,被王破天复吸入肚中。擂台周遭恢复清明,林不归横躺在擂台上,面部表情极其痛苦,不时发出呻吟,一经细看,才瞧见他的左右手满是伤痕,镰刀散落于擂台之上。他挣扎了几下,可无论如何都再也站不起来,此时的他,体内精气至少丢失了三成,大都被王破天吸入体内。
王破天冷眼旁观,说道:“你天应教一众人等,坏人多好人少,如今你我同为神教师兄弟,我便奉劝你一句,你是自己给你父亲说也好,还是传个口信也罢,那便是‘多行不义必自毙’,好自为之了。”
台下的姬长空高兴得大叫,忘了身上的疼痛,赵子衣却是神色复杂,心里有些落寞,她被王破天骗过一次,心里正纠结是否再不顾脸面去讨要仙丹,可是在犹豫半刻后,终究是放弃了这打算。
监考台上木师弟却眉头紧皱,高师兄道:“木师弟,这颗四转仙丹,便由你这位长老颁给他吧!”
木师弟却说道:“刚才烟雾缭绕中,我仿佛见到一抹血红光芒,师兄可瞧清楚了。”
高师兄“啊”了一声,说他没有看见。木师弟喃喃自语:“难道我年龄大了,眼睛不好使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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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破天上台走到近前后,那木师弟站了立起来,拍了拍走他的肩膀,将仙丹给了他,然后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小子,你逃不了呢。”
王破天大吃一惊,诚惶诚恐,心忖:难道我的秘密被他发现了不成?
“你明日便到我百鹤峰报到,以后你便是我的记名弟子了!”木师弟老气横秋地对他说道。
王破天心内甚为忐忑,眼前这人颇为严肃,只怕不是善处的主儿,心内叹了口气后,便下了监考台。
下台后,他撇开了姬长空等人,径直朝赵子衣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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