擂台上的赵子衣微微一笑,以为他这就要认输,不会再上擂台。姬长空一边让随从的神医帮他敷药,一边朝王破天吼道:“破天兄,该你上台打擂了。”
王破天双眼一睁,朝姬长空说道:“长空兄,你身上可有我顺手的刀?”
姬长空微微一愣,笑道:“原来你也要用兵器了?”笑罢便从乾坤袋中取出五柄大刀掷向王破天,五柄刀皆落在他的身前,插在地上不倒。王破天一一将刀提起,盲称了下重量,最后留下一柄红黑相间的单刀,他掌刀劈在刀身中间,单刀应声而断为两截,他扔掉刀尖一截。
接着他又弹指断去一小截,然后他微微一笑,觉得这柄断刀终于颇似砍柴刀了,于是提了刀跃上擂台。
赵子衣左手五指频动掐拿剑诀,右手持剑横于胸前,朱唇微动,似乎在唱念剑歌,又似乎再对王破天说些什么。
王破天也不正眼瞧她若凝脂的脸庞,双眸紧盯她那柄散发着蓝芒的长剑。
随着那双晶莹如玉的右手轻轻抖动,散发着蓝芒的长剑剑尖泌出一缕剑气,长剑竟然鸣叫了起来。
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。长剑犹如一条被巨雷惊动的游龙,被蓝芒包裹着刺向王破天。监考台上的人见过不少大场面,即使赞叹也是些许而已,台下的人却是大声喝彩,更有人叹道:“一舞剑器动四方,妖邪鬼怪尽断肠。”
王破天见剑龙来袭,也不迟疑,使出解牛刀法的一式“解牛先断脉”,将剑视作牛骨,剑芒视为血肉脉络。昔年老乞丐传他这套刀法时,本没有说这一式刀法的名称,名称却是他自己取来的。
他手中的断刀不与蓝剑相交,却不时斩破剑芒。因他修的是**天功,几经交接,剑芒尽然被他缓慢地吸入体内。
赵子衣见剑上精气流逝,心忖:“这人定是修了什么了不得的邪功魔功,竟能化解我的精气,瞧他这般模样,定然不会履行先前的承诺了,也罢也罢,我便将他击败,我原是担心与他在擂台上纠缠过多,徒然损耗精气,与林不归争第一名时要大大吃亏。眼下也只有尽力而为了,若是拿不到四转仙丹,皇弟的病便好不了,哎……”她一边思索,一边将神虚步使至她所能使出的极限。
王破天也怪叫一声,右手使刀,左手使拳,脚踩流星追月步。只见擂台上他二人,皆是快如闪电。
也不知如此激斗了多久,赵子衣的步伐渐渐慢了下来,蓝剑上的剑芒也颤巍巍地抖动起来。王破天朗声道:“赵姑娘,你打我不过,还是下擂去吧!”
赵子衣强提精气,“刷刷”几剑劈斩而来,口中还兀自斥道:“你这人坏得很,品行尚且不如林不归,明明已答应了人,却出尔反尔,十足的伪君子。”他的意思是林不归好歹是真小人,不答应便是不答应,可你这人明明答应了却反悔,让我一场欢喜一场空。”
王破天避过长剑,苦笑道:“我是不是伪君子,留待以后再说,你且先给我下擂台去吧。”他左手频频出拳,拳若雷轰,右手断刀劈撩斩刺,变化无方。
未几,赵子衣精气尽去,无奈之下,她猛地跺了跺脚,认输后下了擂台,去时还恨恨道:“王破天,你可好得很啊!我且记下你的名字了。”
“子衣姑娘,不知你居于何客栈,我呆会去找你啊!”王破天望着她倩丽的背影,笑呵呵说道。
台下骚动,不少垂涎赵国九公主美色的少年皆是一阵大骂,说道:“癞蛤蟆想吃天鹅肉,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身份,是什么样子。”
“你以为这是擂台比武招亲么?赢了就可以抱得美人归?”
“居然敢问子衣姑娘的住所,真是个花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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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破天也不理台下众人谩骂,对着台下的林不归做出一个“请”的手势,冷冷说道:“这位林不归兄,就剩下你一个人了,你是认输呢?还是上擂台一战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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