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怀张说道:“可惜看到齐天大圣被压在五指山下后没有了。”
“据我所知,这西游记已然出了两年有余,一直不曾有过后续,小兄弟是如何知道后面的故事的?”
陈长生和煦一笑,只是说道:“偶尔听说来的。”
刘怀张倒上茶水,递给面前的陈长生,随即说道:“可否与我说说这后面的故事?”
陈长生说道:“这九九八十一难,若是要细说,恐怕几日都说不完。”
“竟这般多吗……”
刘怀张亦是有些吃惊,他思索了片刻,说道:“小兄弟你平日里闲吗?”
“实不相瞒,我的确喜欢这故事,不如这般,若是有空的话,小兄弟可否时常来茶楼玩一玩,我时常在此,若遇见了,便与我说上一篇,你看如何?”
陈长生听后一愣,他倒是没想到,这人对这故事这样的执着。
刘怀张见他愣神,随即又开口说道:“当然也不会白白麻烦小兄弟,到时有些许银两相赠,就当是说书钱。”
陈长生听后笑了一下,说道:“说书钱倒是无所谓,陈某平日里也闲,倒是可以与老人家聊聊,不过陈某想白喝一杯茶水,应当是可以的吧。”
刘怀张见他答应,随即笑道:“自然可以,自然可以。”
陈长生亦是一笑,随即喝了一口茶水。
一旁站着的弦乐忽然反应了过来,对先生说道:“陈先生,我想起来了,以前上朝的时候,我见过他几次,他好像是上京县令刘怀张。”
陈长生转头看去,顿了一下。
好像之前也听人说起过这个名字。刘怀张不禁问道:“小兄弟看什么呢?”
陈长生回过头来,笑了一下道:“没什么,随便看看而已。”
刘怀张点了点头,也没多想。
陈长生说道:“陈某便从齐天大圣被压在五指山下说起,如何?”
“可以。”
随即陈长生便说起了故事。
弦乐也没事做,于是便在一旁也听了起来。
昨夜的时候一心都去看先生了,好多都没听清楚,如今再听一遍,应当是不会再有错过了。
“……但见那天龙围绕,花雨缤纷。正是:禅心朗照千江月,真性清涵万里天。”
“如来讲罢,对众言曰:我观四大部洲,众生善恶,各方不一。东胜神洲者,敬天礼地,心爽气平;北巨芦洲者,虽好杀生,只因糊口,性拙情疏,无多作践;我西牛贺洲者,不贪不杀,养气潜灵,虽无上真,人人固寿……”
“……”
随后又说起了江流儿的身世,以及袁守诚与泾河龙王,太宗还阳,一路往下说去。
停了半晌,刘怀张不禁说道:“这江流儿当真命途多舛,不过好在后来倒是顺利,又遇太宗还阳一事,佛门得以兴盛,这样顺水推舟下去,西行一事便也敲定了。”
他说着,却是忽的皱起了眉头来,说道:“这般看来,却又感觉像是一场棋局一般。”
陈长生点了点头,说道:“自金蝉转世之起,此局便已经开启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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