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复几次,燕荆的腰都快断了,若非是因为自己是皇帝,委屈的都想哭——『奶』『奶』的,哪有这么丢人的事啊。
田焚忽然冲下高台,勃然大怒,指着郝建,大怒道:“你到底是何居心?你怎么给皇上准备了一匹野马?这马根本还没有驯服,你这是故意要摔死皇上吗?难道你就那么想赢?还不快给皇上跪下赔罪?”
郝建听着田焚这么说话,当时就懵了——这马可是田焚准备的,怎么算我到我头上来了?但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,急忙就给燕荆跪下磕头,看起来好像是赔罪一样。
燕荆摔了四五次,腰酸背痛,委屈的要命,但听着就是眼前这个郝建故意给自己准备了一匹野马,心中恼恨的要命——这厮,就是故意要摔死自己啊,而且,他又是田焚的千户……
“无妨,郝千户是故意锻炼朕的体魄来着,起来吧。”燕荆真的很想踹死郝建,但他是皇上,必须要有一副宽广的心胸,只能原谅郝建,但眼神中冷厉郝建还是能感觉到。
皇上怕是恨死我了吧?现在不杀我,以后会不会杀我?
郝建心中怕的要命。
田焚让郝建起来,还不忘了提点一句:“哼,郝千户,你好自为之,若给皇上看在我的面子上,你还哪里有命在,速速退下。”
郝建心中领田焚的请,灰溜溜的滚下去,心想着这下可好,得罪了石越,又得罪了皇上,以后只能跟着田焚一条道走到黑了,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,真背!
石越看在眼里,嘴角微微一笑,心中也为田焚的邪路子佩服不已。
接下来,田焚又安排罗东升与燕荆『射』箭。
燕荆的箭术也是不错的,罗东升有了郝建的例子在前,自然要小心应付燕荆,心里琢磨着要燕荆先『射』箭,燕荆『射』五环,他就『射』六环,燕荆『射』九环,他就『射』十环,燕荆要是『射』十环,他就直接脱靶。
总之,想尽办法让燕荆高兴,可别砸在自己手里。
燕荆脸颊都摔破了,脸上缠着绷带,腰酸背痛,十分狼狈,一心想着『射』中靶心,挽回名誉。
可是,燕荆连着『射』了三箭,连靶子都没挨着,各个落空,只把罗东升弄的都快哭了——你个『毛』孩子,不会『射』箭你和我玩什么?你这是在坑我?你一箭都『射』不中,我可怎么『射』啊。
群臣哗然,又是一阵哄笑。
燕荆毕竟是个小『毛』孩子,更加窘迫,连着又『射』了三只,无一只『射』中,气得都要发疯了。
田焚忽然又出现了,拿起燕荆的长箭看了看,大怒道:“大胆,罗东升,你为何给皇上准备歪簇,你是故意让皇上丢丑吗?你是故意在戏虐皇上吗?”
啊?
歪簇?
燕荆将长箭拿在手中一望,气得目瞪口呆,拿着箭柄,狠狠的抽在罗东升身上,大怒道:“你居然敢消遣朕?”
“末将不敢。”
罗东升急忙跪下,心中也存有疑『惑』:这箭簇怎么都是歪的?这不是我准备的啊?怎么屎盆子都扣在我的身上了,也顾不得被打得痛,急忙跪下,像眼睛磕头求饶。
燕荆怒不可泄,真是动了杀心。
田焚急忙训斥了罗东升一顿,将罗东升赶下去,向燕荆道:“罗千户爱开玩笑,皇上千万别介意。”
这一句话不说还好,说出来之后,燕荆便更恨罗东升了。
接下来,燕荆又参与几项军事训练,无一不以灰头土脸而告终,经此一事,燕荆彻底恨上了这些‘心怀歹念’的千户们,田焚的离间之策大获全功,从此以后,这些千户只能靠着田焚来过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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