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金先生,您找我有什么事啊?我公务繁忙,委实脱不开身啊。”
左护法为人尖刻,除了对大护法狼和言听计从,在除了李闲鱼、独孤灭绝等高层人士,对其余人等一概不鸟,就算是那些平起平坐的护法,他也仗着狼和的宠爱,对他们冷眼相向。
但对‘金先生’,却用了一个‘您’字,这不是他对‘金先生’多么尊敬,而是看在银子的面子上。
换句话话说,他尊敬的不是‘金先生’,而是金先生手中的银子。
通过这几次接触,看着‘金先生’拿银子砸了狼和三次,砸得狼和没开眼笑之际,也砸得左护法心里痒痒。
左护法生平最爱银子,他多么希望金先生能把这些银子砸到他的头上啊,可惜,自己终究是狼和的一条狗,人家根本就没有拿银子砸自己的意思,左护法尽管心里痒痒,但也只好忍着——换成别人,他可能就明目张胆的动手抢了,但‘金先生’是李闲鱼和独孤灭绝的故人,也是狼和的金主,自己万万不敢用强,否则还不被狼和扒了皮?
但今日意外接到金先生的邀请,左护法纳闷之余,骨头都酥软了三分——难不成金先生要找自己拼酒?
哈哈……时来运转啊。
左护法很清楚,自己的酒量比狼和还要大呢!金先生这厮喝不过狼和,又岂能喝过自己?
所以,左护法连想都没想,就屁颠屁颠的赶过来赴宴,但偏偏还要装成繁忙的样子,其实心里急的不行。
“哎呀,左护法,没想到您百忙之中,还能来赴宴,真是给我面子,请坐,快请坐!”
石越亲热的招呼左护法坐下,又热情的让贼眉给他倒茶。
左护法拿起了官腔:“金先生有什么要紧事吗?我还有公务在身,委实脱不开身,金先生有事直说。”
“哦,这样啊。”
石越惋惜的摇摇头:“我今日酒瘾上涌,让黛丽小姐去请大护法,大护法军务在身,不能前来,我一时情急,又很敬重左护法,所以才冒昧请左护法前来喝酒,那既然左护法有事,我也不好强留,左护法,您先忙您的吧,咱们改日再饮酒。”
果然是喝酒啊。
左护法兴奋的都要跳起来,强忍住跳起来的冲动,微微蹙了蹙眉,说道:“也罢,既然金先生这么看得起我,我就破个例,把公务拖一拖,与金先生好生喝一番。”
“哎呀,那太好了,快请上座。”石越高兴的请左护法上座,又请贼眉作陪。
左护法害怕石越不赌酒彩,先出言试探道:“金先生,咱们今日玩什么花样啊?是不是也与大护法玩的一般规矩?”
这厮还真是爱钱,嘿嘿……石三我还就怕你你不爱钱。
石越笑道:“左护法果然实惠,好,咱们就按照以前的规矩办事。”在左护法贪婪眸光的注视下,石越将五十万两银票砸在桌子上,笑道:“只要左护法能把我喝倒,这银票就是左护法的,如何?”
“好,好,太好了,那咱们喝酒吧。”
左护法兴奋的站起来,将衣衫脱掉,光着膀子,端着酒碗,迫不及待的找石越喝酒,石越笑着举杯,与左护法左一杯,又一杯的开始喝酒,贼眉倒酒之际,也仔细观察着左护法的一举一动,还与左护法说笑,引他说话,趁机将他的神情举止记下来,好夜晚模仿,做到尽善尽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