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,白素真是没有力气了,心又是惊恐,又是忐忑,还有着无比的期待和羞涩,玉臂环绕住红杏前雪滑一般的身子,能清晰的感觉到石越的大手顺着大腿内侧的肉滑上去,抓着雪白丰迷的屁股把玩,每抓一下,酥痒入股,越发没有抵抗力,薄透的内裤成了最后一项阻碍。
白素浑身着了火,感觉到石越大手去撩开内裤的裆部,想挺枪入瓮,心里彻底乱了,只是颖颖呀呀的喊着,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但这样的喊声无论石越还是红杏听到,都以为是幸福的娇.吟。
她心神都飞上了天,浑然忘记了其实只要一个转身,饱满丰迷的屁股侧过去,不再石越面前摇来摇去的晃动,就可以避免被石越挺枪而入,偏偏她意识不到,**的升级,半强迫、半接受的刺激,双姝戏龙的暧昧,让白素心潮涌动,堪堪到了心潮崩溃的边缘。
待石越坏笑着将长枪的锋刃对准了湿热的蛤口,厮磨蠕动,正要下定决心缓慢挤进去享受花房的紧致幽香时,白素承受不住巨大的身体和心理上的刺激,这一瞬间,心魂便飘上了半空,腿间颤厉,整个幽静花房都紧闭起来,丰满的胸、纤柔的腰也蠕动颤抖,娇声似黄莺啼鸣,咿咿呀呀的勾人心悬,大喊着:“丢了,臭流氓,要死了,我要死了……”居然连把持红杏的力气都没有,整个人就栽进了浴桶之。
石越混然没想到挺着钢枪徐徐攻城掠寨,这兵器刚拿出来,还没进攻呢,敌人就投降了,那这城还用攻吗?
白素已经扎进了水里去,石越与红杏七手八脚的将白素扶起来。
石越还害怕白素呛着口水,想要问她怎么样,白素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,美眸泛着水润光泽,脸蛋娇艳似仙,撅着嘴,冲着石越委屈道:“臭流氓,你干什么?你到底进去了没有?说?你是不是进去了?我是不是不纯洁了?我不是女人了?我都……我都神志不清了?臭流氓,臭流氓……”
石越挺着钢枪,讪讪一笑:“我还没来得及耍流氓呢,你倒是自己玩得开心。”
“你胡说。”
白素缓过来一阵,身心慵懒,也不管自己的丰胸被石越见到,拍打着水花,气呼呼道:“你就说你进没进去?”
石越耸耸肩:“自然没进去。”
“我不信,你没进去,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了?”白素想着自己刚才魂飞上天的美妙感觉,脸颊火辣辣的烫,那种极致感觉,平生还是第一次体会到,下意识就以为石越是进去了,否则怎么会舒服成那个样子?
“你骗我,臭流氓敢做不敢当。”白素幽怨的看着红杏,“姐姐,这臭流氓到底进没进去。”又偷偷的伸手下去,将石越撩开的内裤裆步扶正,指尖在花蕊潮蜜处轻轻一碰,就控制记不住的嘤咛,又骂了石越一句臭流氓,心却想着,“这么会这么敏感了?”
红杏抿嘴而笑:“老爷没骗你的,妹妹放心,你还是清纯完璧的小姑娘呢。”
“真的?”
白素听了红杏的话,心稍安,美眸幽怨的横了石越一眼,不只是该高兴还是该气恼——怎么折腾了一顿,还没有被破身呢?小手又偷偷的探下去,忍着羞,摸着自己最撩人的美处,感觉那里紧致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进入,心里才完全相信,想着看样子这臭流氓是真没进去,否则,那么粗的一个棒子,还那么长,真的撞进来,自己还不得痛的哭爹喊娘?
“信不信我告诉我爹?”白素心委屈,幽怨气愤之下,胆子大起来,挥手在石越挺立在眼前的棒子上拍了一下。
啪的一声响,铁杵弹力十足,像是不倒翁,左右摇曳。
“这臭东西比你还流氓。”
白素看着眼里,虽然羞涩,但却忍不住笑,那瞬间的接触,能体会到这杆东西的狰狞跋扈。
“嘶!”
石越被白素拍打那里,爽的倒吸了一口气,渐消下去的铁杵又满血复活,心想着这小丫头没有被这杆枪干倒,心里是存着怨气,不舒服呀,邪恶笑道:“你敢告状?信不信我直接与老流氓说,你这小丫头主动打我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