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越与孔立仁说了好一阵,议定了许多条文
最后,石越又把那两颗价值连城的血泪玉交到孔立仁手上,让孔立仁帮助自己换成等价的银子出来。
孔立仁越说越兴奋,毫无睡意,脑中已经飞到了海州那两个码头去,幻想着那繁华盛景的商业帝国。
看着石越要走,孔立仁一脸坏笑:“石兄,你去哪里?不如就在醉香楼睡下吧,红杏嫂子可在等你呢。”
“你当我不知道你的鬼主意?”
石越一脸鄙视的看着孔立仁:“你想利用我缠住红杏,好把你的冬翠让出来?哈哈……你死了心吧,我才不给你当枪使呢。”
被识破了诡计,孔立仁无比‘沮丧’,哀声叹气的揶揄道:“哎,我就是苦命的人啊,除了冬翠一个女人,绝不再滥情,哪里像石兄那般风流啊,不和红杏嫂子卿卿我我,还可以到醉香楼去找苏小小一解相思呢!”
“谁告诉你我要去醉香楼的?”
石越不屑的向孔立仁竖起了中指,说道:“我是回家,哪里似你,一天就知道在女人雪白的肚皮上蹭来蹭去的,告诉你,悠着点,别把狼牙大棒磨成牙签,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庙门,除了进宫做太监,还有什么出路?”
其实,他嘴上说的硬,其实心里还真想去尝一尝苏小小的滋味。
“日,咱不带这么咒人的,说不过你,我走不行吗?”
孔立仁哪里嘲讽得过石越,深深的叹了一口气,开门就要跑出去,红杏与采雪却站在门口,正探头向里面张望。
“红杏嫂子还在苦等石兄啊?难得!真心难得!”
孔立仁一见红杏杵在这里,顿是喜上媚笑,也不等着红杏挖苦他,蹭蹭的跑上楼去抢他的冬翠去了。
“你们怎么来了?还没睡?”
石越看着红杏那张百般柔媚的脸蛋,忍不住身手捏了捏细滑的脸颊,贴着她的耳根吹气,“杏儿还在等我啊?就这么想老爷吗?好,老爷今晚就不走了,一门心思喂饱你这个小馋猫。”
“哎呀,真肉麻!”彩雪小脸红红的,捂着耳朵,跺着脚丫,以示抗议!
当着彩雪的面,被石越亲昵的捏着娇脸把玩,红杏心里羞涩,心头火热,也不想着闪开,只是幽怨的瞟了石越一眼,点着彩雪光洁的额头,幽幽道:“杏儿当然希望老爷留下来,只是杏儿恐怕又要独守空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