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郎听到苏小小要去别处求医,眼神却泛起了一丝自信,胆子却大起来,铿锵有力的说道:“姑娘,不是我夸口,整个京城之,若论医术,我认了第二,就没人敢认第一,就连宫的那些太医,也比不上我的医术,我治不了姑娘的伤,其余的郎自然更加束手无策。”
石越狠狠的鄙视了金郎一眼,心想着:吹你娘啊!不吹牛皮能死啊。
苏小小听着金郎的话,宛如冷水浇头一样,凉透了她的心,那微小的希望彻底破灭了,红唇紧紧抿着,眼神幽怨,轻柔无力的叹了口气,幽幽道:“我是个弱女子,还真就不该来京城呢。”
那怜惜可人的心疼模样,宛如狂风随风招摇晃动的小树,好似下一刻就会被连根拔起来。
“金郎,那你给我治伤吧,能治到什么样子,我都感谢你。”苏小小言语娇弱无力,心失望之极。
石越看着苏小小婉约怅然的模样,心叹了一口气:女人啊,都是这么在乎自己的容貌,想想自己的前辈子,枪林弹雨,刀山火海,也不知道负了多少伤,堪称疤痕累累却也不在意啊,呵呵……女人果然与男人不一样,天生就是用来疼的。
“好,我就这就给姑娘治伤,姑娘你只管放心,经过我的治理,虽然不敢完全治好,但伤口却会极淡,不会留下醒目的刀痕。”
金郎听着苏小小愿意治伤,心高兴了极了,急忙去翻开药箱子,将各种药材拿出来,美美的琢磨着:自己行医了大半辈子,今日终于有机会可以亲手摸一摸绝色尤物了——这样的美人完美无瑕,肌肤细腻柔软,能摸一下,死了也值啊。
石越是个人精,哪里会看不出金郎的心思,看着他那只粗短的狗爪子就要碰上苏小小雪白的肌肤,急忙大声喝道:“住手,你敢碰一碰,我剁了你的手指头。”
金郎心痒难搔,那只手差一点就摸到了苏小小雪白细腻的脖子,听着石越一声大吼,宛如天雷滚滚,吓得连忙将手缩了回来,可怜兮兮的向石越作揖,慌张道:“大人,大人饶命,我不敢碰,我不敢碰大人的女人……”
“金郎别乱说话。”
苏小小听着金郎的话,脸上一红,娇声反驳了一句,美眸流转,瞟着石越那张涨红的脸,就知道他是吃醋了。
看他吃醋的‘凶狠’模样,苏小小莞尔一笑,觉得还真是有意思:大人有些像赌气的小孩子,可怜兮兮的,又觉得石越好霸道:我是你的什么人啊,就许你偷偷的摸,却不许别人来摸?
苏小小脸颊绯红,完全明白石越为什么会这么霸道,心里暖暖的,妩媚的冲着石越一笑,柔声道:“大人,金郎是在给小小诊病呢!大人不是也说了,病不讳医嘛!怎么自己反而急躁起来了?”
石越被苏小小戳破了嫉妒心思,神情越发尴尬,指着金郎说道:“小小别信他的,他就是个土郎,神棍,故意骗你的,你听他吹什么牛皮,说什么京城第一,连太医也没他厉害,其实都是假的,不过呢,嘿嘿……他倒是真是第一,只不过是倒数第一,到街上随便找个兽医,都比他医术高明。”
“千户大人,您……您不能这样辱我啊。”金郎听着这样说,心里极为不服气,又要争辩。
“怎么?金郎,我说的不对吗?”石越一瞪眼睛,杀气四溢.
“啊?对!对!石千户的话太对了。”
金郎吓得浑身筛糠,忙说道:“姑娘,盛名之下,其实难副,我就是偶然一次把宫娘娘的病治好了,走了狗屎运,闯出了一番名气,其实呢,我以前就是个江湖走街窜巷卖假药的,招摇撞骗,狗屁不会,什么行医世家?都是我后来编出来的,姑娘,千户大人说的对,若论医术,我真是倒是第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