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此时止住了哭声,但纯洁的内心有了石越的影子,却很难割舍得下,尤其是回想起刚来被石越弄得欲仙欲死,尝到了做女人的好处之后,更觉得没有石越的日子,真的好孤单。
燕瞳低头看着襦裙被石越的恶作剧弄得撕裂了好几处口子,大腿根儿贴身小裤也被撕裂,露出白花花的肉来,噗嗤一声笑出来这个混账东西,让自己可怎么见人?
她将自己凌乱的头发重新盘起,拿出铜镜子左照又照,直到满意为止。
左右无聊,又拿出针线,在摇摇晃晃的车里面缝补被撕裂开的口子她的针绣水准近乎于零,车子又摇摇晃晃的,让她缝补出来的针线活儿蟑螂爬的还难看。
待逢到大腿根儿的贴身小裤时,想着刚才石越的手就是从这里探进去,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,身子就觉得火热。
柔软的手在细腻的肌肤上摸了一把,觉得又凉又滑,湿漉漉的。
啊?
怎么湿了?
燕瞳赶紧将手往深了摸去,才发现亵裤湿漉漉的,油腻腻的,沾满了滑腻的清油。
哎呀?怎么流了这么多的水?
难道是自己刚才舒服的,不知不觉流了这么多水吗?
虽然车厢中无人偷窥,但燕瞳脸上却火辣辣的烫,想着自己自己活了二十六岁,终于遇上一个能让自己动心的人,还发生了一段惊心动魄的孽缘,这辈子,也值了。
什么身份尊贵的长公主?
与做石越的女人相比,屁都不是,她只是这么一想,裤裆里面又痒痒的,隐隐有油滑的水迹印出来。
糟糕,我上瘾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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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越训练的黑衣卫远比何旦亲卫马术精湛,率先赶回福王府邸,并将长公主马车受惊,何旦保护不利的帽子、狠狠的扣在了何旦头上,又道:“石越所言句句属实,不敢有半句谎言,雷百户、孙白户、付百户俱都可以作证。”
“真是岂有此理!”
福王啪的一声,手掌狠狠的拍在桌子上,哼道:“是谁让何旦当车夫的?好大的胆子啊。”
石越忙道:“是何旦主动请缨,我硬是没有抢过来……”
“何旦真是该死!”
魏召在知道了何旦对他暗藏杀心之后,对其十分恼火,火上浇油,怒道:“王爷,何旦手无缚鸡之力,却偏偏逞强谄媚,要做什么车夫!长公主遇险,他却做了缩头乌龟,若非石千户勇猛,岂不是出了大事?王爷,此事决不可姑息,定要严惩不怠!”
福王更加恼火,脸阴沉着,似乌云密布,极度难看。
他就想不通了,怎么何旦在黄欢死了之后接二连三的出昏招呢?难道悲伤过度,脑子烧坏了?
何旦迟了一炷香的功夫,也赶回了福王府邸。
当他看到那一百名黑衣卫威风凛凛的杵在门口时,就知道自己难逃厄运了,心中凉了半截石越这厮,是来告我的黑状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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