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自己在简短的交锋中就确立了正四品监正的位置,只把他激动得要嚎啕大哭起来。
要知道,他在钦天监副的位置上可是蹲了十年之久,却看不到一点升迁的希望,此刻,就陪着皇上演了一场戏,屁股上就如同安了弹簧,蹭蹭蹭的向上窜,有怎么能不让人激动得痛哭流涕。
“多谢萧丞相提携!”
罗炳辉向萧炎恭敬的鞠了一躬,也不理会萧炎刚要张嘴说话,转身扑通跪在燕荆面前,哭啼道:“多谢皇上知遇之恩,臣有生之年,一定会竭尽全力辅佐大燕、辅佐皇上,为大燕、为百姓造福!”
“哈哈,罗爱卿言重了,快快平身,那个……也多亏白御史、康指挥使有识人之明啊。”
小皇帝心中高兴,想着蚂蚁搬家的招数果然好用,轻松的就又除掉了萧炎身边的一个小小的羽翼。
罗炳辉心领神会,又向白莫愁、康善真谢恩!
白莫愁、康善真只求损人,也不求着利己,看着萧炎那一张猪肝的肿脸,心下大爽,暗呼过瘾。
燕荆道:“萧丞相,百姓都以为今日举办祭祀大典,这个误会还需要萧丞相派人去解释,哦!对了!尤其是福王那里,还请萧丞相亲自等府拜会一声,好了!退朝。
***,这等擦屁股的事情,居然又沦落到了我的头上。
萧炎眉角微微的挑动,心中很明白,此刻去福王府上告知此事,还不得白白的承受他的暴风骤雨?
好啊!你们一帮人合起火来阴我,等着,我是不会让你好过的。
*************
“什么?祭祀大典推迟了?真是……真是岂有此理!”
福王一拍桌子,红着脸,吼道:“小皇帝ru臭未干,金口玉言,居然当成儿戏吗?我亲自带着高官前来祭祀,认平江南朝事堆积如山,可小皇帝倒好张口就要推迟十日,这不是在玩人吗?”
“呵呵……福王言重了。”
萧炎早就预料到福王会如此震怒,皮笑肉不笑道:“谁说不是呢!可小皇帝理由很充分呢!把神棍罗炳辉弄出来,与皇上演了一手好戏呢,可把老臣给顶撞的很难看。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什么今日祭祀不吉啊,分明是在找借口呢,非是老臣诛心,总觉得皇上是故意想往后拖,一直拖到福王耐不住寂寞,靠不住江南局势,负气而走……”
“哦?”
福王一脸诧异,“小皇上为何要这么做?这里又没有外人,请萧丞相明言,你我是什么关系,就不要藏着噎着了。”
“这还不简单吗?”
萧炎干笑两声,压低了声音道:“万一福王耐不住xing子,回了杭州,那小皇帝不刚好给福王扣上一个不敬祖宗、不重礼法的帽子吗?这可有损有损福王的威名,端的无比阴险呢。”
福王听闻,仔细思索,不由得脑后冒凉风:这ru臭未干的小子,可真是奸诈无比。
“多谢萧丞相提醒,本王耐性还是有的!”福王打定了主意,要与小皇帝靠到底。
萧炎看着福王那张殷红的脸,又神神秘秘道:“王爷,其实……你已经被小皇帝摆了一道,只是蒙在鼓里,还不自知呢!”
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福王眯着眼睛,直勾勾的盯着萧炎望去,想要听着他到底会说出什么话来。
-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