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道此处,方才想到一事,失落道:“咱们想的虽好,可是又如何让康善真主动发现太后丑行呢?总不成咱们去亲口告诉他:你老情人被和尚骑了,还不快去捉.奸?那不就露馅了吗?”
“你傻啊!”
石越嘴角浮现出一抹邪恶的笑,“山人自有妙计,今日两个和尚被堵在宫里,不得而出,说不定正躺在床上回忆着香艳美事儿呢,一会静妃的事情了结,太后占不到便宜,心情郁郁寡欢,两个和尚定然想在床上安慰她!”
“太后哪里能忍得住寂寞,腿间痒了,自然要与和尚白日宣.淫,宣.淫之时,必有异象,屏退丫鬟太监、拴上房门是必然的,胡公公是太后身边的人,自然会发现太后的异常,倒时候只管通知我,我要亲自去观摩一番。”
三毛愣了一下,才嘿嘿笑道:“姊夫也喜欢这个调调?”
“喜欢个屁!”
石越狠狠的点着三毛的额头,气呼呼道:“老biao子那么老了,谁喜欢看?我那时采集证据,懂不懂?”
“对!对!姊夫年轻力壮,喜欢长公主那样熟媚艳美的妞儿,太后哪里入了姊夫的法眼?”
三毛怕石越再打他,捂着头讨好石越。
岂不知这一下正好拍在了石越的蹄子上,他揪住三毛的脖子,像提溜一只猴子似的,将他仍到了院子里,偷眼瞟了一下破烂的柜子,才一脸怒容,喝道:“长公主不仅长得倾国倾城,还有聪慧非凡的头脑,更难得有一颗火热的心,我心中因为知己,哪里能随便亵渎?小毛子,再敢胡言乱语,小心我拗断你的脖子。”
“姊夫!你……你无端的发什么火啊?”
三毛摔得痛了,一瘸一拐的又要走进来,讨好般的嘟囔道:“你这话马屁味道太足了,长公主又不在这里,你说给谁听?图费口舌……”
石越又是一脚,直接将走到门口的三毛给卷出了院子,怒道:“滚!你再敢滚回来,我真拗断你的小细脖。”
三毛不知道石越发了什么疯,心中咒骂了石越几句,才委屈道:“我先回去了,姊夫休息一下,也要赶紧回去,别让福王以为你掉进茅坑里了。”
“放屁,你才掉茅坑里了。”
“那个……就算福王没想你掉茅坑里,也以为你去找长公主偷情去了,都是不怎么光彩的事。”
说话间,一块大石头从门口飞出,正奔着三毛脑袋冲来。
“谋杀小舅子了。”
三毛吓得抱头鼠窜,再也不敢说风凉话,捂着脑袋飞奔。
心中却叹气:姊夫不识好人心啊,当我没有透过柜子底线的缝隙,看到那双精致的金缕鞋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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