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长公主媚眼闪烁,流露出来的俏皮模样,说不出的聪慧柔媚,石越一时手欠,居然大胆的捏了捏燕瞳的秀直的琼鼻,笑嘻嘻道:“聪明,与长公主斗心机,总是一件费力不讨好的事情。”
“你又占我便宜?”燕瞳身子中那股炙热欲火尚未退去,脸蛋红扑扑的,对石越这么唐突大胆的举动,并没有多么在意,除了娇羞,反而更觉得熟稔亲切,心里有种别样的温馨。
她一把将石越推到一边去,身子慵懒的依靠在床头,娇嗔道:“那就不要豆心机了,直接图穷匕首见就好。”
石越道:“好!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,实不相瞒,何旦、孟焦此时正在大厅中等候,孟焦带了十几个痞子打砸抢,打砸抢,被我抓了起来。”
“而何旦也有初始的袖手旁观,露出了狐狸尾巴,口舌莲花,与我讲‘理’,不过这个‘理’字,却是建立在桃花坞失火,赌约文书被焚毁的基础上的,算得上是歪理邪说,你说可笑不可笑?”
燕瞳撇撇嘴,噗嗤一声笑出来,“这是智慧!我素来欣赏何丞相口若悬河的风采,如此人才,谁不喜欢?”
石越冷笑道:“长公主若喜欢,就嫁给何旦好了,以长公主白嫩高贵的身子,换取何旦永久的忠心耿耿,岂不是两全其美!”
“你……你放肆,口出不逊,该千刀万剐!”
燕瞳啐了一口,枕头扬起来,就砸在了石越的脸上,眼眸中充满了愤恨、幽怨,气得娇.喘嘘嘘,酥胸起伏微颤,勾勒出曼妙曲线:“你这个没良心的,再敢说恶心的话,小心我真铁了心的与你对峙!本宫若是心甘情愿为了政.治做出牺牲,焉会凄苦到今日?”
她此时正有些心乱如麻,还有些欲.火高涨的小幸福,石越这一句大煞风景的话,委实让燕瞳怒火汹汹,不能控制。
石越竖起大拇指,随口道:“我对长公主的遭遇深表同情,寡妇门前是非多,长公主辛苦了。”
“哼!你这混蛋,我辛不辛苦,用不着你来同情。”
燕瞳抱着胸,稳定了一下情绪,才气呼呼哼道:“言归正传,我门前是非多少,是我的私事,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关心。”
“那个……身为朋友,关心一下你的私生活,有什么大不了的,至于你耍脾气?”
石越嘿嘿一笑,心中却又奇怪——提起魏召之时,长公主的反应也没有这般强烈,但怎么提及何旦、开些玩笑,她的反应就像是火山爆发呢?难不成其中有什么隐情?
嘿嘿……寡妇门前,是非果然是多得要命,尤其还是一个高贵、冷艳、智慧的俏寡妇。
“长公主,我虽然是文星书院院副,深受才子佳人爱戴,但我一直以为,我骨子就是粗人,长公主知道粗人是啥意思吗?”
石越嘿嘿一笑,小臂一使劲,露出小臂上条条分明,健硕阳刚的肌肉,得意道:“粗人,不光五肢要粗壮,就是心地、秉性、处事方式,也都是粗放式的存在。”
“怎么是五肢?”燕瞳黛眉微蹙,若有所思,“不是四肢吗?”
石越嘿嘿一笑,却不回答。
燕瞳恍然大悟,俏脸红得发烫,火辣辣的诱人,狠狠瞟着石越,娇嗔道:“你要死啊?哼,你不仅是个粗人,还爱吹牛皮,不要脸!”
石越不屑一顾:我哪里吹牛皮了?若不是顾忌颇多,就现场掏出宝贝来,吓的你欢喜无限。
寡妇啊,就是没有见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