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个才子终于受不鸟曾通的奚落,冷着脸质问:“曾公子,你为何发笑?可能否说出道理来?”
曾通嚣张道:“我笑你们蚍蜉撼大树,不自量力啊,你们这诗……哎!我五岁的时候就可以作得出来了……”
那几个小组的胜出者几乎气歪了嘴巴,铁青着脸,纷纷向曾通质问道:“曾公子,那请你做一首绝诗出来,让我等凡夫俗子见识见识你的厉害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
曾通趾高气扬,站在众才子中央,畅饮美酒、七步成诗,面带得意之色,朗声道:“
状元年少京城东,
华轿骏马度春风3b
桃花踏尽游何处,
笑入妖姬酒肆中。”
此诗狂放而又大气,潇洒中间豪放,端的气度不凡,堪称绝品,隐隐然有流传千古之势。
这首酒诗一出来,所有才子、鸦雀无声,耳边犹自震撼不已,就连贺元、朱朝、陈思凡、耿老夫子也赞叹不已。
那几个小组的胜出者刚才还十分的不服气,受不了曾通的嘲讽。
但此刻听着这首诗,便知道自己的诗与曾通比起来,就是一坨狗屎,被人家甩了几十条街。
看着曾通那天下第一的模样,虽然心中忿忿,但是才学不如人远矣,奈何奈何?
心中无奈,只好讪讪退下。
但是,当着数千才子受到的巨大侮辱,足以让他们刻骨铭心,永生难忘。
孟辰连忙高举着大拇指,赞叹道:“好诗!好诗啊!且不说今日才子所做之诗,即便是放眼先贤豪杰,又有几人能做得出来这样豪放大气的酒诗?哈哈……曾公子凭借此诗,足以挤入圣贤之林啊。”
随后话锋一转,对贺元道:“我看贺大家冷着脸,似乎对我的想法不甚苟同?呵呵……既然如此,不妨请贺大家作诗一首,与曾公子的诗放在一起比较,让众才子品评孰优孰劣?可好?”
孟辰的眼眸中满是阴霾,仍没忘记被贺元逐出国子监的深仇大恨。
贺元一张老脸肿胀的通红,被孟辰挤兑的冷在那里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。
他心中很明白,做一手好诗容易,但做出流传千古的绝诗,则难上加难!实属妙手偶得!
不得不说,曾通这首诗委实境界高远,已达到了绝诗的层次。自己即便作得再精妙,今日也不可能胜得了曾通。
被孟辰当众打脸,实属难堪。
孟辰一句话逼得贺元满面涨红,这更加提高了曾通的知名度,隐隐然有踩着贺元的身体上位的趋势。
数千才子开始哄闹起来,马屁声、争吵声、哄闹声此起彼伏,这……终于让陷入沉思的李闲鱼苏醒过来,眼望着曾通那一双得意洋洋的眼眸,隐隐然嗅到了危险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