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越回到家门口,起了恶作剧的心思。
悄悄站在窗前,透过烛光,便看着幽兰正在拉着三毛的耳朵撕扯,还振振有词道:“你脑子进水了吗?坏人让你干什么?你就干什么?也不动脑子想一想,这事如此危险,是你一个小孩子能做的吗?”
三毛不敢反驳,忍着痛,嘟囔道:“难道姊夫说的话,我会不听吗?他可是姊夫呀!”
“姊夫个屁,他不是你姊夫,以后少拍马屁!”幽兰忿忿道。
“哦!对啦!”
三毛神神秘秘的伸出两个大拇指,对在一起弯曲了一下,促狭道:“阿姊,你和姊夫有没有那……那个啊?这段时间,孤男寡女的,阿姊长得那么漂亮,我就不信姊夫他能忍得住,他可是禽兽中的禽兽啊。”
“哼!三毛,提起这个,我就恨得牙痒痒的!”
幽兰咬牙切齿道:“这段时间,那坏人勾搭上了御史大人的千金白素,还有与妩媚阁的那个红杏打得火热。”
“哎,这两个不要脸的蹄子可长得都不比阿姊逊色,而且白素身世好,红杏勾引男人的本事高明得很,阿姊与她们相比,居然……居然就没有优势了呀。”
“怎么会没优势?”
三毛挥舞了一下拳头,挺胸道:“她们俩个小妞儿,有阿姊近水楼台吗?有阿姊会武功吗?有阿姊文采好吗?最最主要的是,她们有我这个出色的小舅子吗?”
“对!对!对!嘻嘻……三毛果然是长大了,说得好!说得好啊!”
白素爱怜的摸着三毛的头,鼓励道:“三毛好好干,要给阿姊做个好榜样,让那坏人不敢再欺负我……”
石越听到这里,不禁忍不住大笑起来!
“谁?是哪只大耗子在外面偷听?”幽兰一开门,便发现石越站在门外,笑得前仰后合。
幽兰面色大窘,脸颊发烫。
踢了一下石越的屁股,红着脸嗔道:“你……你都听见什么了?”
“我什么都没听见,我就是觉得三毛在宫里这短时间,懂事了不少,倒是把你的长处短处分析的头头是道。”
“你这坏人,还是听到了,我打你,打你……”
“哎呀,你们两人别打情骂俏了!”三毛拉着石越的胳膊进到屋中,凝重道:“便宜姊夫,孙公公的伤势怎么样?”
石越看到三毛很重人情,心中也觉得高兴,慢慢就把孙公公的事情,与三毛说了一下。
三毛听到孙公公平安无事,一颗悬着的心,终于放松下来!
当晚,石越又仔细询问了一下此刻遇袭的事情。
待听到是梅花教半路截杀粮草,领头的是一男一女两个黑衣人时,心里就觉得有些怪异!
又看到三毛的前胸还有受伤的掌印,忙自己查看了一下,又让三毛脱下来,偷偷摸摸用手表取了指纹,留待以后做证据!
不管怎么样,谢顶死了,就是三毛顺利的完成任务!
石越夸赞了三毛几句,让他去好好休息。
他当晚也没有睡觉,又偷偷潜入到白莫愁府中,将谢顶之死,与白莫愁说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