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小妞儿果然是个读书人,终究是对那首诗念念不忘!
石越知道小妞儿听到是自己小便时候张口唱来的那首诗,他撇了撇嘴,高昂着脑袋,很得意的捋了捋头发,挺胸道:“正是在下所作!嘿嘿……飞流直下三千尺,疑是银河落九天,是不是很应景?我眨眼之间,便成了……”
“你屡教不改,好厚的脸皮!”
小妞儿终于因受不了石越的吹嘘,气势汹汹的挺身上前,几乎贴考在他的面颊上,教训道:“年轻人不学好,知之为知之,不知为不知,你这样的登徒子,怎么可能作出这么恢弘的诗句来?”
“你明明是个兵痞,却偏偏要来冒充什么出口成章的文人,你丢不丢人?丢不丢黑衣卫的脸?”
听着小妞儿张口闭口的羞辱,石越心里终于生出不屑的心思:这小妞儿嘴巴怎么跟刀子似地,我就随便吟了一首诗,怎么就给黑衣卫丢脸了呢?
石越心里生气,怒道:“怎么的?小妞儿,你不信我?非要让我作一手粗鲁的诗句来听听?”
小妞儿不屑,撇着粉红的嘴巴,羞涩道:“兵痞一枚,即便是想作一手粗鲁的诗,恐怕你也没那本事!”
石越被小妞儿不讲道理的说教激起了火气,越发觉得委屈,哼了一声,长吟道:“
当年顶风尿三丈,
如今顺风尽湿鞋。
遥想一夜不用歇,
颓然三月用手撮。”
“无耻之徒!下流胚子!”小妞儿听了,小脸蛋羞得红红的。
她虽然是个未经风情的女人,但书读得多了,哪里会不明白石越言语中下的粗鲁含义?
只是她未曾想到石越真的能诵出这么粗鲁却又有哲理的诗句!
莫非这小子是个有才学的兵痞?
“小姐,这回你可信了吗?不管是高雅的,还是粗鲁的,我随手拈来,还需要那么惊讶吗?”
“要知道,人外有人,天外有天,没准路上遇到一个乞丐,就是玉皇大帝装扮的呢?别看我是个兵痞,但是我很有内涵……”
石越心中着恼,滔滔不绝的挤兑回去。
小妞儿红着脸,忍受着石越故意的挖苦,捂着滚烫的耳朵,摇头道:“好,你这个下流胚,你就根据刚才下流龌龊的小便行为,再做一手粗鲁诗,做得好,就算我看错了人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石越长吟道:“
一嘘两嘘三四嘘,
五嘘六嘘七八嘘,
九嘘十嘘十一嘘……”
石越“嘘”到这里,满脸坏笑的望着小妞儿羞红的面颊。
小妞儿以为他做不出来,瞪着眼睛,羞涩道:“嘘什么嘘?你嘘不出来了,露馅了吧?”
石越哈哈大笑,也不在调戏她,长吟道:“
一嘘两嘘三四嘘,
五嘘六嘘七八嘘,
九嘘十嘘十一嘘,
溅入沟渠润花皮!”
“溅入沟渠润花皮?”小妞儿心中浮想联翩,摸着自己的娇媚的脸颊,反应过来,终于忍不住挥舞起了拳头:“你这个大坏蛋,敢羞辱我?我跟你拼了。”
五指成爪,向石越挠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