腊月二十九,距离大年三十儿就一天了,在这个本该开开心心的日子,刘一鸣心都是凉的。
天气有点热,刘一鸣还闷在张柚的衣柜里,隔着衣柜,听着外面两父女说话……
良久,张柚好像忽悠走了张文涛,此事暂时告一段落。
“呼~”张柚拍拍胸脯,叹了口气,可爱的道,“吓死我了!”
刘一鸣感同身受,从后面抱住张柚,狠狠地闻着她头发的味道。
嗯?泗水产的洗发水。薄荷的清香气,还有说不明的意味,嗯,刘二鸣昂首挺胸起来,碰到了张柚的腰部,嗯,穿衣服太急了,歪了。
张柚经历昨晚的故事,已经知道碰到她腰的是什么了,脸刷一下,又红彤彤的。
“别折腾了,快回去,等下我爹又过来了。”张柚害怕刘一鸣不知轻重,说道。
“柚子,我们结婚吧!”刘一鸣没有回答,而是说道。
“一鸣哥哥,能不能晚一点,我想把手上的事先做完。”张柚有些纠结的说道。
刘一鸣愣了一下才想明白。
“你是不是以为嫁给我就必须大门不出二门不迈?”刘一鸣带着戏谑的声音说道。
张柚惊喜的抬头望着刘一鸣。
“嫁人了不就该恪守妇道吗?”虽然惊喜,但是张柚还是试探道。
刘一鸣没说话,而是习惯性的把这句话深化。
张柚不仅父亲是高官,未婚夫是高官,自己本身也有不小的职责,连她都这么认为,那我的老师们可就危险了。
“是我的疏忽,我会去修订劳动法,不论男女,都有充分劳动的权利和义务。男女平等。”刘一鸣见张柚还用亮晶晶的眼睛望着他,说道。
这是个很前卫的事,此时,整个世界范围,女性权利都没有任何保证。
内部如何,咱们先不提,门口,转了三圈还是想不通,最后趴在门口的张父放下了手中的棍子,转身回屋。
是的,张文涛没走,都是过来人,凌乱的床,凌乱的打扮,还有张柚紧张的语气,以及迫不及待赶人走的态度,张文涛一下就猜出来了。
只是想给女儿留点面子,但是出门之后越想越气,我辛苦种下的白菜,你刘一鸣悄悄地就给拱了,这不地道。
你俩都未婚夫妻了,来了这么久,你就是不开口问婚期,私下却悄悄的来,这是想干嘛?
最后听到刘一鸣想尽快结婚,同时又让张柚追求自己的价值,才让张文涛心里没那么气,也只是没那么气罢了。
“不行!子债父偿,得叫刘万华喝酒去……”
年关已到,大家都放下了手中的活,哪怕气候季节不同,过年这两天,大家依旧停止了忙碌,用热烈的仪式,庆祝一年的收获,欢送上一年的过去,迎接新年的到来。
第二日晚,除夕夜,万里无云,满天都是星辰。
刘张两家正围坐在挂满灯笼的院子里,聊着天,吃着零食,南洋是融合类的习俗,此时,两家人一起送年。
张柚和刘一鸣缩在角落里,或者说,刘一鸣躺在躺椅上,张柚缩在他怀里,虽然被数落了一下,但是大过节的,不会被骂,刘一鸣不听不听就过去了。
“爹,岳父,我和柚子的婚礼是什么时候?”张柚大抵是累了,不一会儿就要睡着,却听见了刘一鸣的话语。
“嘶~谋杀亲夫啊!”刘一鸣看着腰上被掐出的指甲印,夸张的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