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生住院了。
被抽调到团县委协助工作的婉茹听说了这一消息,犹豫再三,还是邀请了单位里的同事一起去医院里看望水生。
水生在医院病床上的样子很吓人,头被纱布横竖缠得严密,只是露出来一张面容,左臂整只小臂也被纱布缠得严严实实。
见到婉茹进来,水生脸上露出凄凉的苦笑,眼睛里似乎有点晶莹的东西在闪动,嘴巴翕动没有声音发出来.看来他伤得很重,已经无法表达自己对前来探望的同志们的感谢之情。
听医生说,水生头部受到撞击,创伤缝合了十多针,有轻微脑震荡,左臂手腕骨折,手指骨折。
据知情人讲,水生骑着自行车撞车了。
看着水生凄惨的样子,婉茹心中原本的那点残留的对他的气愤,早被另一种气愤所替代,
“撞车的人哪?撞了人不能就这样了事嘛。”婉茹禁不住说。
水生一脸的感动,大度地摇摇头,语音呢喃:“算…了,不必了,谁…愿意…出…事故呢。”
“不行,把人撞成这样,最起码也要来看望一下,赔礼道歉。”婉茹有点被水生的大度感化了,情绪有些激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