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我说还得是姖红仙子,她是岩君峰尊令的女儿,又与犽刺山少宗主有婚约在身,听赤霞峰仙子讲,犽刺山为了这门亲事不惜以五头极品灵兽做聘礼,另外还有十只上品灵兽幼崽及百枚灵兽丹。犽刺宗从不做亏本买卖,倘若没真本事,他们怎会舍得出这么高价钱?
洪庆颜那小子是做生意的,咱们不能全然相信他的话,他给姖红仙子标注两成胜算,保不齐就是想自己吃独食赚份大的。”
“照你这么说,这赵之逸岂不胜算更大?”一位兄台修士指着一个“零胜算”的名字说到。
“赵之逸?没听说过,新来的?”
“好像是岩君峰今年刚收的门客。”
几人面面相觑,好像还真没见过这号人,这时最开始的白衣修士反应过来,看向不知何时多出的一个人,“恕在下眼拙,敢问兄台尊姓大名?”
“在下赵之逸,岩君峰门客,你们别信洪庆颜,尽管拿出全部身家押我,赵某包你们赚得盆满钵满。”
如此自来熟的人除了王柄权还能有谁。
众人再次低头看了眼册子,只见其选中的对手正是中峰元婴期中排名第二的余双。
“哎呀,原来是赵道友,久仰大名,放心,我铁定押你,谁来都拦不住,择日不如撞日,我现在就去。”
青衣修士第一个反应过来,拱拱手迅速转身离去,其余人见状也都回过味来,纷纷学着说起客套话,不大会儿功夫在场人皆作鸟兽散。
王柄权看着唯一没有离去的白衫修士,笑笑道:
“这位道友就不急着押注吗?去晚了可就来不及了。”
“额…我还是觉得你打不过余双。”
王柄权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耿直的修士,知道对方即便跟其他人混到一起,也是被嘲笑的那个,于是开口问道:
“敢问道友身上还有多少灵石。”
“我来灵韵宗时间不长,刚被洪庆颜骗去一万两千灵石,现在身上就剩下三千。”
“足够了,听赵某一句,这三千灵石留着也没什么用,道友倒不如全押在下身上,我现在赔率是一比二十,倘若侥幸赢了,这可直接就变作六万灵石了。”
白衣修士闻言皱起眉,他虽耿直,却也不傻,三千灵石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买不到,而且其他人确实没有这么高的赔率,既然要赌,那就搏个大的,反正也没几个钱。
想到这,白衣男子点点头道:
“好,听赵道友的,倘若道友真赢了,在下请你喝酒。”
“一言为定。”
王柄权满面带笑,目送对方离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