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幽幽给他说得低下了头,好一会才低声道:“告诉我,你对人家是否只是贪着玩儿?又或是故意在挑逗人家?”
孟飞冲口而出道:“当然不是,在这个世界上,我不想招惹的女人,就是她们将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我也是不会理会她们的了。”
才说出口,立知要糟,对方怎知自己的用心,这样摆明自己招惹的女人,已经不止一个,谁受得了。
岂知冷幽幽不但没有立即给他吃闭门羹,还仰起俏脸,幽幽道:“你这样说,我反而相信你,因为没有人会用这样的蠢话去骗女人的。”顿了顿又道:“你是否心里一直这么想,所以忍不住冲口说了出来?”
孟飞对冷幽幽的善解人意,大是感激,抹过一把冷汗后,拚命点头。
冷幽幽幽怨地望着他,凄然道:“你知否冷幽幽身有所属,再没有嫁人的自由。”
孟飞心道,我怎会不知,现在摆明是请你这个他人之妾,口中却道:“规矩是死的,人是活的,我从来不吃这一套。”
两人隔着半掩的门,反各自说出了心事。
冷幽幽眼中掠过复杂之的神色。
她虽是出身卑微,但自小就被血杀侯收养,更是待她如亲生之女,所以很早以前,就下了决心,这一世,便唯血杀侯的意愿为尊,无论他让自己去做什么,她都不会拒绝的。
岂知现在遇上了这充满了摄人魅力,但又天真有趣的人儿,怎不教她心乱如麻,欲拒还迎。
和这可恨又似可爱的人相对的每一刻,都是惊心动魄,甚至每当想起他时,深心里都会充满着既怕且喜的兴奋情绪,感情的天地由冰封的寒冬,转移至火热的夏季,但她却要压制白已心中高燃的情火。
这感觉,她从未曾体会过,可是她又怕孟飞只是贪色贪玩,逢场作戏,那她会给害惨了,以后的日子更难过,像刚开了眼的失明人,忽又被迫不准看东西。
这仍不是她最大的矛盾,而是无论血杀侯想让她嫁出谁,终对她有养育之恩,背叛血杀侯,使她有很重的犯罪感,:但又偏是这犯罪感,使她有种莫名的快意。
冷幽幽的芳心乱成一片,要把门关上时,又有点舍不得。
脚步声响。
孟飞望去,见到前面院落中,闪来几道黑影。
幽静的院落之中,那几道人影,都同时闪到了孟飞的身边,恭敬的跪拜了下来…
“他们都晋入天辰之境了么?”站在冷幽幽的门口,孟飞对着院落的十来道身影,扬了扬下巴,稍稍扫了一眼,却是有些惊异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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