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眼深秋便尽了,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。
因为杏林堂的已经进入了正轨,所以花郎和温梦他们也并不是很忙,再者他们对于医术也不懂,更多时候,也都是花婉儿和黄柔两人在里面帮忙。
这天下了一场初冬的雨,不是很大,可是却凉凉的,让天气更加的冷了。
杏林堂因为天气突然转凉,所以有不少风寒病人來这里抓药,而像这种普通疾病,杏林堂的那些弟子已经可以看了,所以花婉儿和黄柔两人也不是很忙。
而就在这个时候,杏林堂却突然传來阵阵喧嚣之声,花婉儿和黄柔两人走了出去,然后一面小厮便连忙跑來,道:“刚刚有人在我们杏林堂为发现了一个受伤的人,他的伤很重,恐怕再不治疗,就活不成了。”
听完那小厮的话后,花婉儿和黄柔两人以及一些下人急匆匆的跑了出去,來到外面之后,大家都有些震惊,因为伤者身上的伤,实在是太重了,重的几乎都超出了大家的想象,那人大概二十岁左右,浑身上下遍体鳞伤,衣服上都全是血迹,十分的骇人。
在这淮南城中,竟然有人敢伤人,那么这个伤者定然是得罪了什么人,看他的样子,定然也并非普通百姓,如果把他抬进杏林堂,只怕就要惹事了。
可医者,有时又那里顾得了这么多,花燕儿命人将伤者抬进杏林堂之后,便马上开始给病人治伤,而除此之外,他又派人去花府请花郎來,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,若是花郎能來,他们便都有了主心骨。
初冬的雨还在下,而且下的是那般清冷,大概一个时辰后,花郎急匆匆的赶了來,而他赶來的时候,花婉儿以及黄柔他们已经对伤者进行了包扎,此时的他已经睡着了。
花郎看了一眼那个病人,他的眉目紧锁着,一脸严峻,似乎有着十分坚毅的性格,而他的手,则有厚厚的老茧,不过这老茧却像是握刀造成的。
看到这些之后,花郎多多少少已经有了一丝了解,只不过更多是情况,恐怕需要伤者自己來告诉他们了,而从伤者受伤的情况來看,他可还很危险,当然,这威胁并不是指他的病情,而是他现在所处的情况很危险,兴许伤他的人,还会再次动手。
为此,花郎找了几个武功不错的在杏林堂对那名病人进行保护,而他则又赶了回去,因为他看那名伤者,好像需要静养一些时候,他继续呆在杏林堂是沒有一点用处的。
本來,花郎认为这件事情可能只是一件很小的事情,可是就在当天傍晚,初冬的小雨刚停的时候,花婉儿急匆匆的赶回了花府,她回到花府之后,将一方锦盒拿了出來给花郎,花郎看到那锦盒之后,有些不解,问道:“这是什么东西。”
花婉儿摇摇头:“我也不知道,这是在那个病人身上找到的,不是很大,可是那个病人身上就只有这个东西,看來是见很重要的东西。”
锦盒上有锁,一把很精致的很小的锁,花郎甚至怀疑他用手都可以把那把小锁打开,可是他试了几次,却是无能为力,那把锁好像是用特殊的材质做成的,沒有钥匙,很难打开,除非把锦盒毁了。
“沒有找到钥匙。”花郎望着自己的妹妹问道。
花婉儿点点头:“沒有找到。”
花郎将锦盒收了起來,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等那个病人醒來之后再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