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花郎的问題,温良表现的很是尴尬,而且很犹豫,如此许久之后,才开口答道:“花公子,此事说來,真是在下耻辱。”
听温良这样说,花郎嘴角却露出了一丝浅笑,他很想知道,能够让温良感到耻辱的事情,到底是什么事情。
“在下一直都是云芝姑娘的常客,而且对云芝姑娘喜爱有家,一心想着,若是可以,真想帮她赎身,可是花公子也知道,在下的家境并不算好,不过勉强能够维持府里的用度罢了,不过帮云芝姑娘赎身的想法,却是有的,而且我时常透露给云芝姑娘听,可是云芝姑娘一开始还沒有什么,后來却突然拒绝了我的请求,并且要我以后再不要去找她,花公子,我温良在女人面前,可还从來沒有受过这种羞辱,所以从那以后,我便再沒有去找过云芝,后來烟姿楼老鸨來我府上找问,问我有沒有见过云芝,那个时候,我才知道她失踪了。”
听完温良的话之后,花郎觉得有点不可思议,以温良的样貌,应该沒有多少女人应该抵抗的,而云芝之前对他并不反感,后來又怎么可能要他再不去见她呢。
微微凝眉间,花郎突然问道:“那么你与云芝姑娘是否有发生过男女之间常做的事情呢。”
如今是破案,所以很多事情花郎都说的很直接,温良听完之后,摇摇头:“沒有,我与她的关系很纯洁的,从來沒有做过那种事情。”
花郎觉得这句话也有些不可思议,他不认为像温良这样的男子,会是一个能够控制自己欲望的人,不过这种事情,如果温良不承认,他花郎也是无可奈何的。
“你与云芝姑娘之前关系不错,她突然让你不要再去找她,你就沒有怀疑过吗。”
“一开始我是有点生气的,所以并沒有想过其中的原因,后來我平静下來之后,才觉得奇怪的,当然,花公子,不是在下自夸,在下自认为不是个随随便便的俗人,应该换是能够打动云芝姑娘心的,可那天的事情,真的……”说到这里,温良忍不住叹息了一声。
“可是后來你仍旧沒有去找过她,是吗。”
“是的,甚至连烟姿楼不不经常去了。”
花郎点点头,如果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那里受了伤害,那么男人自认为的这种耻辱,会让他做出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吧,比如说再不见那个女人,比如说狠心的杀了他。
不过花郎又觉得不可思议,如果温良真的要杀云芝的话,他又怎么会在云芝逃出去一个月后才这样做的呢,而云芝在逃离烟姿楼后的这一个月里,她住在什么地方。
以花郎的推测,她不大可能跟凶手住在一起,因为如果跟凶手住在一起的话,她也就活不了这么久了,一个顶着大肚子的女人,对一个男人來说实在沒有任何吸引力的,凶手若想杀她,只怕早就杀了。
如果云芝姑娘沒有跟凶手住在一起,那么她住在了什么地方呢,一个孕妇,如果一个人住的话,必定很不方便,而如果他真的有地方住,又怎么可能在那天晚上去破庙。